疼痛不再。他整理好她的外衣,手臂伤口也帮忙重新包扎。
琥珀后知后觉,牙齿松开手腕,腕上两排深凹的牙印。
“弄疼你了吗。”一天昼抚摸她手腕的牙印,问道。
琥珀没回答,张嘴咬定他的手腕,十足的力。他没吭气。
“琥珀。”一天昼极小声地念道,声线有些许颤。
别叫她!
她气不打一处来,松口,爬起来,咬他的脖子。
“你剪了头发。”他仿佛在自言自语,得不到回应也无所谓。
闭嘴!
这次,琥珀狠狠咬住一天昼的嘴唇。
纠葛,血味。
分不清究竟是什么。疼痛?抑或亲吻。
有一种极深的悲怆刺进她心里。
剑横放桌上,太远。她探手到大腿,那儿绑着一把匕首,作备用。
琥珀摸到了刀柄,这时,一天昼的手碰到她胳膊。她定住,不敢乱动,以为被发现了。
他似乎只是不小心。
但是,她的头发却被触摸,极短暂地,在歪翘的几绺短发上,匆匆触了下。
琥珀放开他的唇,虚贴着,握住刀柄的手犹豫了几秒,仍缓缓抽出,刀刃对准他的腹部。
一天昼亲了下她的嘴角,问道:“请告诉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