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的微笑,奇怪,为什么自己耳鸣那么严重,却对那句话听得、记得那么清楚,他说,“没有眼拙,是我玩腻了。”
六公子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他以为他爹会替他做主,,至少,至少说明他没有撒谎,他挣扎想爬去垃圾山上,他觉得那是垃圾山最不臭的一次,他跳进里面,就可以拿走他的小欢。
结果,他的生身父亲却在他的目眦欲裂和不可置信中躬身和六公子说,“是犬子的玩具的问题,没让六公子尽兴。下次必送更好的来。”
父亲,明明我只要跳下去,我就可以拿到小欢,把他修补好,然后把他洗干净,放在床头,对小欢说,“对不起,使你在奸人那里受了戕害,现在委屈和磨难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保护你。”
但是。
他四肢泛起密集的疼痛,仿佛被扯裂身体的是自己一样。
父亲压着他给六公子鞠躬,让他为他的玩具熊未让六公子未尽兴为由。而六公子则厌倦地挥挥手,“这些垃圾焚毁吧,”斜眼瞥了他一眼,“看你对你那个玩具也没多重视嘛,也不下去拿一下。”
他不是“那个玩具”,他是曾日夜陪伴自己的小欢!
他发出了更胜刚刚千倍凄厉而绝望的尖叫,“不要!——”想要反身跳下垃圾堆,只要跳到垃圾堆上,他们就不会烧了,他的小熊就有救了,只要,只要跳到那里。
他父亲的铁掌,刚刚把他扇的耳鸣的铁掌,现在却压他下跪。
而他跪着发出不甘的嘶吼,挪动着跪着的脚步,在惊人的巨力下,膝盖磨出一条血痕,走路需要叁步,跪着需要多一点,五步应该可以了吧?
而在他还剩两步之遥,火舌吞没了一切。
六公子捂着肚子发出了巨大而尖利的笑声,好像笑到喘不过气似得,“你还真想拿呀,贱种。”
而他则怔怔望着火舌吞没一切,眼泪沿着脸颊流下,他希望自己也能被那把火烧尽,和他的小欢一起,得到人世间的解脱。
而之后,他有了什么兴趣,总是偷偷藏起来,再不让别人看到,尤其是父亲和齐六。他还学会了用一个兴趣来掩盖另一个,可是父亲总是两个都能发现,一起献给齐六。
他的心里慢慢升起来的想法,一次次加剧着一个心理暗示,“所有好的东西,他都不配拥有。”
他每次能做到的只有,在将玩具或者宝贝送人之前,在那个晚上,既然已经被人知道了,那就尽兴玩一整个晚上,并且幻想,要是这个玩具一直都是自己的,该有多好,把所有的样子都看一遍,刻印在脑子里面,以后没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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