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歌说:“现在是春天,人的情绪不好是很正常的事?,但该吃吃该喝喝, 啥事?儿?别往心?里搁。很快就好了?。”
十指连心?,她要不是疼得实在睡不了?觉, 不至于抓着李东歌陪她聊天。
有?贴心?朋友的好处就是这样,深埋在心?底的事?可以讲出来。
李东歌开始听说她喜欢同公司的人, 就想问:“你见到同事?,难道不想上去给对方?两个逼兜子吗?”
覃惟又?补充了?一下对方?的身份, 也并不经常和她一起?工作。
“倒也可以理解了?。”李东歌想了?想,“虽然说人往高处走,你这未免走得也太高了?, 怎么敢想的?”
李东歌的这个反应和覃惟一开始的一样, 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惟惟,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哈,我只是觉得那样的人太高了?,”李东歌琢磨着话术:“你有?没有?觉得,就是觉得……怎么说呢?”
“我不配?”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李东歌点点头。
这个问题覃惟有?想过, 但没有?给自己造成太大的内耗,她跟李东歌说:“你有?没有?特别喜欢过一个东西?比如某个名牌包, 它挂在橱窗里特别好看,我很想要。”
“在我很想要却又?没有?足够的钱的时候,如果不是溢价严重,我会拼命赚钱把它买到手。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 我的价值比不上它, 我不配这个世界上的好东西,”
李东歌瞪大眼?睛, 她这样比喻自己喜欢的人?
覃惟以为这个比喻也不算恰当,又?打了?个比方?,“小时候我特想来北京上大学,但是成绩不好,就让爸妈给我找家教提高分数,这不就来了?吗?”
很多?事?情虽然高,但她的习惯是想办法去够,暂时够不到,就再等等。
李东歌只能说:“看来,目前这份工作对你的影响还蛮大的。”
“虽然难,但是没关系,勇攀高峰是我乐意的事?。”
覃惟雄心?壮志地说这句话,下一秒又?被钻心?的疼激得眼?泪都流出来,她又?会感到沮丧,不是也有?很多?人冻死在攀险的半途吗?
*
林晓蓓给覃惟放了?假,让她在家好好休息,现在归林晓蓓管了?,排班也是她说了?算。
两天后,覃惟的手没有?那么痛了?才?去上班,不好叫客人频繁地看见一个销售手上包着这么大一块儿?,要把人吓死了?。
晚上的复盘会议,是林晓蓓主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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