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激动和用力过大,一下子刹不住车,在其他同学们的惊呼中重重跌下了楼梯,摔了个鼻青脸肿,牙齿也磕破了嘴唇,见血了。
“陶同学,你没事?”
“快,他流血了,快扶他去老师那儿!”
陶志远狼狈不堪又急又怒,程冬至则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脸上满是嘲讽。
“陶同学,你摔得可真重,赶紧去看看!都这么大的人了,走路也不看正道儿,难免会摔跤,你要知道,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陶志远只做没听到,低着头,在同学们的搀扶下离开了。
程冬至撇撇嘴。
因为这件事,陶志远干脆连下午的课都没上了,而是请了个假,躺在宿舍里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感觉自己仿佛钻入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圈套,令他焦躁的是他看不见这个圈套,也不知道这个圈套何时会收进,逃脱更无从谈起,只知道脖子被勒得越来越紧,无论做什么都是被捏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