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跟花枝儿有关。
想到这,姜秀润腾得站起来,急得原地打转转。若她的想法应验,那接触到花儿的窦思武岂不是也过了疫病?
那……他服侍守卫的大齐陛下岂不是也感染了疫情?
这几日凤离梧没有再来,连信都没有写一封,实在是透着诡异。
堂堂一国之君若是中了疫情,依着凤离梧的心机城府,必定严防死守,不会泄露半分。说不定,他现在便躺在了病榻上……
想到此节,姜秀润的肠子都要悔青了。她自己重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不宜同人提起。是以当初她明知道京城可能传染疫情,却没有提前告知凤离梧早作准备。
她就是太武断,笃定前世宫里无疫,便也笃定今世无虞,这实在是太托大了。
在前世里,那疫病一旦过上,便在四五日之内发作,病症来势汹汹,若是有钱的人家,便是各种去热除毒的汤药喝着,勉强吊着一条命。后来波及到了苦寒的人家只能坐以待毙,送到城外的乱坟岗里等死。
若是她没有料想错,凤离梧此时必定染病,却隐瞒着不告知自己。
想到这,姜秀润咬了咬牙,挨到半夜时再也忍不住,叫来白浅,郑重地交代了大小琐碎的事务后,便要换衣服出行宫。
白浅唬了一大跳,连忙阻拦道:“我的女王祖宗,您这个时节儿出去疯跑什么?如今洛安城里白日的街道都是冷冷清清,谁都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生怕过了疫病,你好好地呆在府里,可跑出去做什么?”
姜秀润却不为所动,披好了披风,又命人备下了夹了雄黄辟邪的帕子折成三角系在口鼻之上后道:“我入夜出门,街市上更是无人,想来也不会有干系。只是我出去后,便不能再回行宫,免得宫里过了污秽之气。宝鲤还有这里的事务少不得要你操心担待。”
白浅怎么不知她急着出门的由头,其实这几日她也一直想出府去看看窦思武那死鬼可曾染病,却碍着自己担着差事,也不得出去。
她见姜秀润去意已决,眼角顿时红了,只哽咽了一声,低低道:“女王要多小心些,另外……若是窦思武害了病,只怕我也要出府去看他。到时候,府里的事务还请女王事先挑个可靠的人先担起来……”
姜秀润怎么会不知自己这位女将军也是性情中人,只是事已至此,时疫天灾面前,人的性命就像漩涡浮船般飘摇,她也不知以后的事情会怎样。
最后,也不过是拍了拍白浅的肩膀后,便领着侍卫和贴身的侍女急匆匆地上马车离去了。
当初回到齐朝洛安城时,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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