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看了看,有些哭笑不得,直说:“嫂嫂,何必这么操劳,我……哪用得上这些?”
稳娘可不觉得,只一脸正色道:“怎么用不上?我原先找了媒婆,先替你相看了几个。可是后来你领了农司的差事,一下子升任为仕,原来相看中意的姑娘,这出身又不大配小叔了。我少不得要重新再选。这相中说亲婚配听起来复杂,其实就是月余就能成事的。说不定我这一胎没生,我那小侄儿也就有了。我月子里不能动针线,少不得先做出来给你备着。”
姜秀润没想到这话茬竟然一路拐送到了这里,只长大了嘴,道:“我……我还小,哪里要成亲。”
稳娘都要被小叔气乐了:“都出仕做官了,怎的还拿自己当孩子?你也不小了,屋子里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了。我一个妇人,见识短浅了些。你在任上,必定相熟不少同僚,若是有适龄的小姐说亲,你抹不开脸面,便来告知我与你哥哥,我们替你出面便是,可别因为……公事误了良缘!”
其实稳娘真正想说的是,可莫因为太子殿下的殷勤,就迷了心智。那男男一道,不过是戏耍而已。
那太子都是左拥右抱,妻妾成群。小叔子可千万别直了心眼,叫殿下耽搁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可是这些话不好出口,稳娘只能旁敲侧击,让小叔子上上心。
人都道长嫂如母,姜秀润今日又领教了一句至理名言。
只是这母爱如山,压得姜秀润有些无处躲藏,好不容易寻了借口,才急急离开了质子府。
不过嫂子的那些个小衣服倒是提醒了姜秀润一件要命的事情,那就是她忘了食避孕之药。
毕竟因为下雨,耽搁了甚久,就算吃药也是不管用了。
姜秀润心里有些忐忑,可又安慰自己不必太怕,哪里有那么多的凑巧。
于是她干脆折返回农司处理下这几日的公事。结果正在刑司办差的季秉林派了小厮来打招呼,说是地方官府押送给刑司一个要犯。
经过审问,他是来自波国的暗探。
那探子大约是来之前,被人叮嘱过什么,若是万一被人发现了,该如何招供之类的。不等上刑,他竟然一口咬定是波国质子姜之暗暗写信,要求国内的老臣相助,助他逃回波国。
他说的若是事实,姜之与姜禾润两兄弟的情况可是大大不妙。要知道在此之前,也有想要私逃的质子。
但凡被抓到的,结果都是以妄想撕毁盟约为由,被砍头示众,脑袋装在石灰匣子里魂归故里去了。
是以一早晨,刑司迎来送往,来了几波人马了,据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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