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祖父尉家公爷尉钟知道他女儿的丑事后,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置,便会联络老臣在朝堂上据理力争。
只要那起居录上,记录了帝后曾单独相处,管你皇帝有没有解开裤带,就不能这么平白污蔑人。
可是那个奸夫茅允生却是个问题。人人都知道他是皇后的亲信,此事也应该是被皇帝拿捏控制住了,若是被解了裤子展示人前,他的母后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当下凤离梧从一片狼藉里找寻到了笔墨,写下绢布,然后飞鸽传信给了洛安城里的亲信,着人调查那茅允生的下落。
接下来,他便带着姜秀润马不停蹄地往京城里赶去。
因为事急,走到半路上,凤离梧便舍弃了马车,换上了单骑快马,先出发一步了。
姜秀润虽然会骑马,可不能如凤离梧一般日夜兼程,所以一路马车垫后随行。
等她回到洛安城时,凤离梧已经先到达五日了。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进京,而是入了京郊的大营。
就在凤离梧赶回洛安城里前,端庆帝果然在朝堂上率先发难,写下罪己诏,痛陈自己对后官失察,任由淫后祸乱后宫,愧对列祖列宗。
当着诏书一下,朝堂上百官震动,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尉家公爷尉钟是一早便得了信儿的,为了这一日的发难倒是做了周密的准备。
女儿犯下这等大错,一个弄不好就要祸及九族。他也是后悔自己当初太娇养女儿,失了管教,竟然将她养成这等子恣意妄为性情,失了皇帝的爱宠不说,却是给尉家与太子招来怎样的祸患?
事到如今,就是要将自己的脸皮舍了,一口咬定是皇帝始乱终弃污蔑皇后的清誉。
是以当罪己诏念完,皇后挺着微微凸起的肚子被押上朝堂之际,群臣们一个个六神无主摸不清脉数,尉公爷却瞪着眼蹦出来,大呼要看帝王起居注,还女儿清白!
端庆帝准备许久,还会怕这个?他已经有数年没有临幸尉皇后,自然是不怕人查。
于是当厚厚的几大卷起居注送来时,尉钟请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佐证,挨个卷宗地去看端庆帝三四月前的起居日常。
最后,还是太史李大人眼睛尖,在一行行密密麻麻地小字里翻检出“夏六月三日,帝醉饮洗髓宫,后欲入宫沐浴,前门进,停三刻,后有宫女扶持,慵懒而出。”
这洗髓宫乃是皇帝当年的爱妃——凤舞的母妃孟氏的寝宫。因为万岁爱她一身滑肌,将宫里唯一自带了温泉眼的宫殿赏赐给她。
后来孟氏被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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