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车夫将马车引来,等着她上车回客栈。
可是其他的同窗却嘲笑道:“都知道君这马车金贵,可是这般近的距离,何必走车这般兴师动众!今夜晚风甚是爽人,正好可醒酒,我们一同散步归去,说说笑笑,岂不是正好?”
客栈离他们吃酒的酒家的确很近,夜风习习,吹在因为喝酒而渐红的脸上也的确好受。
说实在的,跟随沐风先生而来的同窗中不乏王侯子弟,但是都是一切从简,身边只跟着书童小厮而已。
所以姜秀润这样既有马车又有三四个侍从跟随的,的确是不甚合群。同窗们也不过是借了酒兴,说出了心中腹诽已久之言。
不过姜秀润却知凤离梧派出这些个侍卫,并非仅是担忧她的安危,更多的是监视罢了。
可是现在就在长街,酒家与寄住的旅店也是遥遥相望,街上也没有旁人。
是以姜秀润想着走过去也无妨,不过是几步路,消散一下食物,若是坐了马车还要绕远,不能快些回旅店。
而此时,她想早点回去,梳理下纷乱的思绪。
是以姜秀润让侍卫跟着马车回去,她带着浅儿和剩下的两名侍卫,跟着众人一起有说有笑地往前走。
因为是步行,可以抄近路,眼看着再走过一道小桥,便走到旅店的大街上,众人依次前行。
姜秀润这一路一直走在徐应的身后,默默看着他的身形背影。
越看越是觉得像凤离梧,方才饮过的酒,因为心中想法的笃定,一直在默默化作冷汗尽是挥洒出去了。
劳甚子的碧影酒!那不过是她方才随口胡扯的罢了。可是那少年却也附和着她,将个子虚乌有的酒说得煞有其事。
最起码,这人压根不是徐氏的远亲,也并未在徐府上寄住过。
秦诏究竟按的什么心思,他安排一个这么瘦瘦弱弱的少年,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就在姜秀润心思纷乱,登上石桥的时候,突然觉得脚下微微松动,脚下这么一滑,石板竟然倾覆,整个人栽入了河水中。
那徐应一见同窗落河,反应最快,竟是第一个跳入河中的,紧接着浅儿和剩下的两个侍卫也纷纷跳入河中去救。
一时间,昏暗的河面顿时如同开了锅一般,河岸上和水面呼喊声连成了一片。
那先回到了客栈的侍卫也闻讯赶来,并拿来了长杆子和绳索协助水下之人救助。
不消片刻的功夫,姜秀润终于被侍卫们用绳索拉拽了上来,可是下河救人的徐应与浅儿,却找寻不到了影踪……
已经快要到旅店了的窦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