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路走来,尸体一具具裹着芦席地往外抬。
这不光是給她和田莹看,更是给所有在场人看,今日之事,一律以太子之言为准,其余的全要烂在肚子里,否者,下一个被破草席包裹而出的,便是你!
凤离梧亲自开口盖棺定论。
田姬当然要识好歹,不再提及要杀姜秀润一事。
姜秀润的心却并没有因为太子的宽言而松懈下来。
这次,太子让她活着出道观,并不意味着以后无事。
毕竟太子立意要迎娶田莹,并不是因为有了什么两情相悦的爱意,而是他要获得韩国的支持,巩固自己的储君地位。
是以,就算自己真的带家伙,睡了田莹。太子也不愿将事情闹大,毁掉田莹的清白。
而其他栽赃者死了,偏偏她这个奸夫必须要活着出道观,恍若无事一般,才可堵住悠悠众口。
毕竟谁也想象不出,太子有如海一般宽广的胸怀,能跟一对奸夫□□平和地走出捉奸现场。
可一旦公子小白与田姬相安无事地回去后……她这个弱国质子出个什么意外,就很稀松平常了。
毕竟人是如此的脆弱,吃个鸡都有可能被被骨头噎死。
再比如落井、被马撞、酒醉落湖……此后波国小王子任何一种死法,都无碍未来太子妃的名声。
那天从道观出来,姜秀润爬上了自己的马车后,心就一路下沉。
自己要悬了,姜秀润想得很明白。
等回了太子府,下马车时,她也没有再看见太子。一切都如仿若无事般的平静。
可是这平静叫人更加心慌煎熬。
数九寒天的,姜秀润为了解开药性足足浇了三大桶的冷水。当时因为药力燥热,并无感觉,可是连惊带吓,就是真正的昂扬汉子都耐受不住,更何况她这个身体还只是勉强十七岁的小姑娘?
于是当天夜里,姜秀润便风寒入体,发起了高烧。浅儿半夜给她盖被子时才发现她的浑身滚烫。急得浅儿连忙要去叫太子府的郎中。
姜秀润及时叫住浅儿,只说自己白天刚生了事情。太子表面如常,实际却拿了她当眼中钉肉中刺。
现在她说生病要看郎中,更是不知好歹的矫情。倒不如自己用帕子投了凉水镇一镇额头,睡上一觉就好了。
浅儿没有作声。大半夜,也不好出去买药,只在外院转了一圈,借口自己惹了风寒,便在太子府的粗工婆娘那里要来了给她儿子喝的草药。
然后浅儿在院中自己生火堆炉,熬煮了浓浓的一碗,给姜秀润灌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