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堆跳舞的人?又或者是五光十色的灯球?”胖子摇摇头,“但是我听朋友说里面的音乐声很大,容易吵到耳朵。”
“为什么是听朋友说?”苏容敏锐的抓住重点。
“因为我当时可能是车祸撞到了耳朵吧,反正什么都听不见了。”说到这里的时候,胖子一副无奈又怀念的表情,“你都不知道他们当时跟我做手语的时候有多滑稽。”
对他们的趣事没什么兴趣,苏容冷静道:“那看来是音乐有问题,而产生的问题应该就是……”
她重新回忆了一下对方之前的经历,而后肯定道:“模糊我们的认知,让我们忘记还有直接离开舞厅这一条路。”
按照胖子的话,当时的情况已经非常危险了,是个人都知道这里不能继续待下去了。但是最后离开的只有他一个人,就算他想带旁边的人一起走,那些人也不听他的。
这显然是被污染影响了认知。
胖子听得目瞪口呆,他被关在这里很多年了,对外面的世界不太了解,更不清楚污染还有这种形式。
但看对方这样了解,他还是选择相信:“那我们该怎么办?找个东西堵上耳朵?”
苏容点点头,同时在心里思索。如果刚才她推测的都没错的话,那这个规则怪谈就是不想让他们在来到舞厅之后还能离开。
那么是不是就说明,在舞厅达到什么条件后离开,正是这个规则怪谈的通关方法呢?
抱着这个疑惑,她和胖子分别拿纸团揉成球堵住耳朵,然后推开了舞厅大门。
从表面上看,舞厅和正常酒吧的舞厅没什么区别,闪烁刺目的彩色灯球在失去音乐的渲染下,只显得混乱无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