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忠青。
只是这人不知躲到了哪个犄角旮旯,连续避开警方的搜捕,杳无音信。
“还有一种可能,”唐起说,“也许叶忠青被那几个戴面具的人抓了,然后关在什么不见天日的地方。”
所以一直找不到。
秦禾琢磨着下午联系一下方喻言,人家上次把她从局子里面保出来,还没正式答谢呢,晚上倒可以借此由头请客吃饭,顺便打探一下这件遗体剥皮案的进展,万一天网恢恢,警方已经锁定目标了呢?
秦禾打定主意,和唐起从坟山上下来,后者拎着块沉甸甸的棺木,说:“你不觉得挖块棺木回去很不合适吗?”
“哪里不合适,我一屋子的棺材板。”
“那能一样吗,”唐起别提多膈应了,“这是用过的。”
“嫌晦气啊?”秦禾笑道,“来给我。”
他都拎到地方了,唐起把棺木塞进后备箱,径直绕到主驾驶,拉开车门坐进去。
秦禾却迟迟没上车,迎面一辆黑色大众开过来,到近前减速,缓缓停驻,她透过挡风玻璃,看见副驾一张熟悉的面孔。
两名穿着便服的警员下车,其中一个戴副黑框眼镜的,面露惊讶,往这边走来:“秦禾,你怎么在这儿?”
此人是技术科警员,跟方法医出现场拍照取证时跟秦禾碰过无数次面,老熟人了。
“我来这边有点私事,”言下之意不便明说,因为她一时间没找到搪塞的理由,“你们来这出警吗?”
“对。”警员扫几眼跟前这辆levante,无法透过侧窗玻璃看入主驾室,“你朋友?”
“嗯。”秦禾颔首,“办什么案子?居然跑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