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给人贴标签,估价值,但唐起就让她有了这种感觉,像在破房子里摆了件价值连城的展品。
太精致。
裹着真丝睡衣,滑腻腻泛着冷光,浪一样。
还真不是一般家庭能养出来的人。
秦禾饱了会儿眼福,开口:“欸……”
“嗯?”唐起在跟江明成发微信,谈工作,手指飞快地戳点屏幕。
“我打算明天去趟孤楼。”
唐起手指一顿,抬起头:“明天?”
“嗯。”
“可是你身体这样,吃得消吗?”唐起不赞同,“万一再遇到危险。”
“有危险我就不去了?”
“起码等你好些,能一挑十的时候。”
秦禾笑了:“现在就能。”
“别跟我扯没用的。”
“来比划比划,放倒你真不在话下。”
唐起立刻撑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秦禾以为他要比,挺直腰,预备下床。
“我这三两下拳脚,真不够看的。”唐起径直往外走,拿了个手机充电器进屋,他没见谁受伤还能这么祸祸自己的,“你可歇着吧。”
秦禾只得蜷回去,盘腿坐着,跟他好好沟通:“贞观老祖画在槐木棺上的符文,我只记住其中一道,其他还没看全呢,当时情况危急,也是没有多余的时间,我这边要打一口槐木棺将祟灵重新镇回去,需要再去看看,而且是尽快,我订的槐木料一经烘干,过两天就能送过来。”
是啊,比起去孤楼,秦禾身上的祟灵是个更加危险的不定时炸弹,必须尽早处理掉。
但令唐起担忧的是:“墓道不知道塌成什么样了。”
那晚祟灵作乱,导致山体滑坡及塌陷,很有可能堵住墓道,将棺木埋在地下。
“等等,”唐起脑子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秦禾见他神情突变凝重:“怎么了?”
“滑坡。”唐起努力捕捉这个闪念,“山体滑坡,对,我之前跟你说,我梦见过一幅画面,梦里的山川河流都会动,河水流淌,山也慢慢压过来,会不会,就是指的山体滑坡?”
秦禾蹙眉,因为唐起这个猜测非常有可能:“也许又是种预示,预示着埋在地下的祟灵发生异动?”
两人眼对眼对视了一会儿,秦禾开口:“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你能看见贞观舆图,甚至梦见贞观舆图的这些现象?”
唐起道:“能不奇怪吗!”
他一直都很奇怪,却谁也解释不了缘由,仿佛这是与生俱来的。
“所以,”秦禾问,“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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