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道:“没谁了,走吧。”
这一走,连抬脚都艰难,双腿像是绑了个沙袋。
秦禾慢条斯理地将弦丝绕在手腕上,趁祟灵还没完全渗出地面的时候,她得做点准备工作。
秦禾不慌不忙地摸出一炷香,点燃。
司博回头看见:“这是干什么?”
秦禾勾了一下嘴角:“辟邪。”
“辟……”这答案有点让人出乎意料啊。
“往前走。”秦禾示意他,自己躬下身,将那柱香插在一颗树根下,然后接二连三地,她走一段距离,就在某颗树下插一炷香,直到把随身携带的香全部点完。
除了秦禾,几个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司博和周毅除了怀疑瘴气外,还以为自己是奔波半宿,体力透支。拖着沉重疲乏的身躯,步子根本没迈出去多远。
又走了一阵,忽然刮起一阵冰冷彻骨的寒风,吹动林中的雾霭。
树叶和草木飒飒作响,这股风却像要推着人倒退似的,迎面掀过来。
周毅觉得这阵风突然起的怪,心头闪过异样,又觉得正常,本来北方的天气经常刮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