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工作上的事宜都由下面的人互相对接,我跟杨总仅仅吃过两次饭,勉强算熟。”
但龚倩月却贴上来,亲热的挽住胳膊,表现出跟唐起更熟络的模样,像个旧情人。
大庭广众的,唐起绷着笑,给她脸。
但在警察面前,唐起不想说这些,省略道:“不知道她怎么拿的我号码,给我打过几次电话。”
警察神色严肃:“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事情就这么简单。”
至于昨晚他为什么到达现场,龚倩月又为什么也在现场,警察早就已经了解透彻,看似本该有纠葛的两人压根儿不知道会在金悦大厦相遇。
难道真是巧合?
还得仔细侦查推敲。
“当时在案发现场,我们打这个号,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言下之意还有:是不是在刻意逃避?
唐起默了片刻,不由自主抬起手,摩挲耳背后的两颗疤,他说:“当时那种情况,真没缓过来。”
等缓过来的时候,就接到了奶奶进医院的消息,一直熬到现在。
如此看来,这就是个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单恋。
“死者生前对你有没有过什么偏激行为,或者你有没有对她说过什么过激的话?”警察注意到他的动作,发问,“你们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大概一个礼拜前,但是具体哪天我不太清楚了,”唐起回忆起来,掏出手机翻通讯记录,“17号下午,她来堵过我一次,在我公司楼下,送我一支绿水鬼……”
警察打断:“什么绿水鬼?”
唐起顿了一下:“劳力士腕表,断货的老款,我不知道她在哪个藏家手里买来的,省吃俭用攒了一年多,对她而言算是非常贵重的礼物了。”
但是唐起真不喜欢这么扎眼的款,更没一丝一毫的心动,他手腕上戴的码表能买一打绿水鬼。唐起让她退货,但是没法退,商家拒不退换,妹子口口声声都是为了他,给他往情感道德上绑架。
唐起很伤脑筋,第一次为她买了单,把盒子扔进副驾,给龚倩月的支付宝账户转了整十万,加上大学期间的咖啡奶茶即便当,虽然从来没真正收过,还是强卖强买似的付了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