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办。”朱婆子快急哭了。
他擦亮火柴,点燃刚搓好的烟卷,吧嗒两口,就着烟圈说:“广子对象是公社供销社的售货员?”
“提她干嘛,晦气。”
朱婆子是不喜欢孟秦,可对勾着他小儿子偷家里东西去贴补娘家的未来小儿媳妇,更是气愤,打定主意等人进门后,要好好教教。
秦伯言想起嫁到乡下的二女儿,“她跟念念婆家是一个公社吧,念念现在俩孩子都能脱手,让广子对象把售货员的工作换给念念。”
“她肯定不愿意,那可是售货员。”就算是公社的也吃香。
“家里出钱买个工作跟她换,进城不比在公社强。”秦伯言嫌弃朱婆子鼠目寸光,年轻时喜欢,能包容她大字不识,现在老了真是连句话都说不到一块,他想什么只能直说,“你那工作也不用换给广子,食堂的活不适合他,既然要花钱,广子的工作也掏钱买。”
“这倒是能花不少钱,可这么短的时间,上哪去找两份正式工。”朱婆子越想越着急,“方子明天就要来拿钱了。”
“急什么,我都看好了,原本想压压价,现在算了,钱拿来给我,你去跟广子支一声,明天一大早去找她对象把事说了,扣掉买工作的钱,剩多少都按照方子的意思,分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