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陆:“…………那你们最终对彼此下手了吗?”
“下什么手?他又打不过我,我也懒得动他,没得脏了手。”
苏陆好奇地道:“若是这样,那我让我猜一猜……你们的师尊对你更好些?手边的资源给你更多些?”
“谈不上,山府内的资源,我只使过几样,也都是那算不得罕见的,纵然我拿了一些,别人也依旧不缺。”
他微微摇头,“虽说在背后说人坏话似乎并非磊落之举,但我本来也算不得什么好人,我也不会为讨厌我的人说话,所以,我那个师弟,就是心眼子极小,但凡得罪他的人,全都没有好下场。”
“唔。”
苏陆还坐在小板凳上,手肘压在腿上,一掌托腮做听故事状,“我不知道你俩之间的事,所以不做评议,很多事真不好说的,每个人看到和感受到的是不一样的。”
“你说得对,兴许我也确实曾经做了什么事让他不快但我不记得了,反正我们相看两相厌是真的,算了,不提他,怪煞风景的。”
谢至随口道,“你是万剑宗门人?”
苏陆:“……为何这么问?”
“你的剑。”
谢至干脆也在厨房门口坐下。
他坐在台阶上,两条长腿舒展开,一手按在身侧,一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早年间见过有人以厄魇脊骨铸兵,色泽却是比你的剑要深沉许多,所以我猜你那双头剑是进过锻空炉了?”
“差不多吧。”
苏陆耸肩道,“也是别人给我的。”
他站起身回厨房端了盆水过来,又开始认认真真洗那些挑出来的桃子,“你师尊是万剑宗叛逃的散修?”
苏陆深吸一口气,“不是叛逃,这两个字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