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
无垠…。她让他撑得疼,撞得发软,转不过任何词语,嗯嗯唉唉。疼痛里泛了些快意,让他紧箍着不停强硬抽送,快意又渐强过痛楚。她不禁抱紧了他,想推拒,又觉得着迷。
见她有点反应,他不觉胀了些,几下用力,柔软小穴一阵收缩,紧紧拧绞他腾飞的长龙。
停了停,他深深几喘,美妙的刺激太过,他还不想就这么丢兵卸甲。
「你…夹得这么用力,还要夫君么?」他浅浅坏笑,俊得逼人。
她嘤嘤两声,回应不了他,那身子,早不是她能控制,让他随便胡诌,她也还不了口。
他侧过她身子,揉着她软软玉乳,又一阵持续不辍的掠夺。她弯着膝,缩着首,小小身子看起来弱不禁风,一阵又一阵颤挛,忍不住细细低泣了起来。
他知道她初经人事,有些不堪承受。俯身抱紧了她,道:「阿禾…别哭…。」
她环住他的腰,仰首承着他的吻,祈求他一点支撑。她其实不太痛了,就那感官实在太猛烈,叫不得,只好哭。
舟子摇摇晃晃,水天交融。无垠的身形和夜色模糊成一片,他俩相交的那处,感受无比清晰。
他心头怀着怜惜,一阵热胀猛烈的急送,将快意推顶。
她禁不住细喊出声,后仰着头,拱起身子,甬径一阵又一阵拧绞。他俯身几颤,奔送出一股烫液。
「阿禾…我绝不负你。」他紧抱着她,埋首在她颈旁,颤着声说着。
小雨方歇,清澈的天缀着一夜星斗,河面倒映着街灯,亦点点如繁星。
太过激昂的情绪跌宕,她软绵绵依在他怀里,半晌开不了口。
她迷离看着他,盼他读得懂她的心,这辈子,她夏怡禾,只做他无垠的妻。
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
河岸歌妓抚琴,字句唱得哀戚,她抱着他,不知怎么的也有些鼻酸。
她何其有幸,能得知己,又何其悲伤,生忍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