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客气。
就着一人衣饰抹了抹刀子,取过了刀鞘,收刀。他挺是满意的瞧了瞧,背上了肩。
出门在外,配个武器,倒也象样。
虽说斗这四人不怎么吃力,他那肩上的伤,这么一扯劲,又疼得厉害。他先前本来就处理得随随便便,使劲劈了竹,近日还淋了雨,始终没好好收过口。
刚那刀起刀落,肩上一阵撕裂的疼,定又出血了。
他随手按着,就这么倔强走至天明,又走至傍晚。
愈近山下的城,不比深山单纯,许多园子都有主人,处处置了家犬。他不想惹得那些犬只嚎叫。也不想人摆明了不想给,还小偷似的摘食人家果子。
几日没吃什么东西,他开始后悔当初将那些贮钱的竹筒都留给了暮允。
头脑昏昏发着热,伤口着疼。
走过一片白棠花田,又经过一大片荷塘,他觉得这处,花开得特别灿烂芬芳,但他累得发晕,没什么心思细赏。
不远处几盏油灯荧荧点着,他恍恍惚惚,瞥见一间农家。
稀疏木篱围着院落,院里植了些菜蔬花草。一间砖砌的古厝隔了一厅二室,大房旁搭了间小竹房。袅袅炊烟散着淡淡面饼香,他实在饥饿。
这性子让暮允打得倨傲,不想伸手乞讨。人却道一文钱逼死英雄汉,何况,他也不是什么英雄。
肚腹空空,心里飘摇。
那早已微微倾斜木篱自拦不住他,他一跃起落,入了院。
后院似是灶房的小门挪开了些,踏出了一双灰旧小鞋,微微摇曳的水裤,外头束了件粗布围裙,裙裳补满了不同花色的布料,像极了他昔日那条大花毯。
碎花裙的主人,个子小小,是个十五岁上下的女孩。她一头长发及腰,扎成了长辫。怀里抱了一小盆番薯,看上去沉甸甸的。
眼中尽是那盆番薯,他不禁吞了吞涎,蹑手蹑脚,几个闪身,晃到了她身后。她还未来得及出声,已让他摀住了嘴,刀尖抵上她纤弱细白的颈子。
「别嚷。」他低沉道。
她一个惊吓,整盆地瓜直往地下翻。他一脚踢起,整盆抄了揣着,连女孩一并拽到几棵大树后边儿,抵着墙角。
头一遭使坏,他也不知何故连这女孩一起抢了来,他只想着别让她嚷嚷引来了人。感觉她娇弱的身子瑟瑟发抖,他一呆。
见他一楞,大掌力径似乎僵了僵,她狠咬了他一口,挣开了他。
见她拔腿要跑,张嘴要喊。他急忙一拉,将她抵上了树,严严罩住她的嘴。
「别嚷,我不会害你…。」他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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