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娘子生命危在旦夕!
徐腾马不停蹄的赶到国公府,破口大骂道:“池景州!笙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拿什么赔!”
“徐相公,今日的事是个意外。”老管家心里也不踏实,但这话还是得说。
“你们国公府的奴婢都是白吃饭的啊!”徐腾继续骂道,“笙笙吃东西本就挑剔,又哪里来的红枣糕啊!”
老管家看一眼自家不说话的小公爷,只好又说,“这红枣糕是徐家表小姐带来的。”
“什么表小姐?让她出来,看我不打死她!”等等这里头好像很不对哈。国公府他门口中的表小姐那不就是……
“干爹!”
徐腾看到亲生女儿,睁大眼:“阮阮,你怎么在这里?”
徐阮早就被今日的事吓昏了,哭哭啼啼扑到徐腾怀里,“干娘让我来向小公爷请安。后来我也不知道,妹妹不能吃红枣糕。”
池景州面露威色,立在两人跟前,毫不客气的拆穿:“徐苼自小就碰不得红枣。你一句不知道,就想害死一条性命么!”
面对小公爷咄咄逼人,徐腾有些心虚的说:“阮阮才来东京不久,她的确不知。”
“干爹,我想回家去。”
听女儿如此哭诉,徐腾在意的上上下下大量一遍,道,“阮阮,你没受伤就好。”放在外人眼里,这才是一对亲父女!
这徐府上下比国公府还荒唐。
投亲的表小姐似是正经主子,而里头的徐笙更像是路边捡来的?
池景州面色越发深沉,表妹自小就恶名在外,可若不是这对爹娘不上心,如何会养成她现在这样骄纵的性子。
她这个小傻子,无非就是做些蠢事来引起旁人的注意。
八岁时,池景州要去念书,那小孩儿就眼泪鼻涕的哭个通宵。死活赖在他身边要和一道睡,到了第二天,还要亲自宋他去学堂。徐苼的手就紧紧的牵着他,生怕他把她丢下了,等走到了书房外头,看到严厉的夫子教训,她却一点都不哭小眼睛在眨巴眨巴的:“表哥原来不是要丢下我自己去玩儿呐!”
思及此处,池景州扫视了他们一眼,甭说徐腾和徐阮这两人还真的有点像。他问:“舅舅,徐家还有表小姐,你以前怎的不提?”
徐腾尴尬,“我没说过么?这是徐府家事,你现在知道也是一样的嘛!”
这徐家表亲或许来历不寻常。看着徐腾对她的维护,他越发认定了心里的想法。池景州神情依旧淡然,“是么。”
这双深邃眼像是要把人看穿,他容不下一粒质疑的沙子。
“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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