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后不久,就将天下术士都召集到京城,命令他们替他修一座墓。”
“修皇陵吗?”
“不,”陆献否认,“他的陵墓中有壁画和数据记载,那不是一座普通的墓,是一个将魂魄永远囚禁在里面的牢笼。”
程同甫不解:“为什么呀,那不是替他打天下的将军吗?”
“是呀,”陆献喟叹,“据说燕国的大半疆土,都是他打下来的,在军队里面他也是一呼百应,正因如此,皇帝才会这么怕他。”
这下大家都懂了。
不过功高盖主四个字罢了。
“那这个古墓,到底在哪儿?”
程同甫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陆献沉默了很久,大家都看着他,紧张的情绪不知不觉间开始在餐桌上方盘旋。
“在泥塘下面。”
这句话一出,餐桌上彻底陷入了沉寂。
泥塘,那可是一个象征着不祥的不可说之地。
在泥塘镇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你可以说泥塘镇,可以想到泥塘,但万万不能单独提起泥塘两个字。
一顿饭就这样在前半段的热闹和后半段的食不知味中结束了。
吃完饭,程勇军想去洗碗,被杨淑君赶出了厨房,让他把之前留出来的饭菜给隔壁送过去。
程素想起了上午没得到答案的问题,跟着进了厨房。
她一边接过杨淑君洗干净的碗盘,擦干收好,一边问道:“奶奶,我听爸爸说,镇上没有姓田的人,那田家村为什么叫田家村啊。”
杨淑君停下洗碗的动作,奇怪地看她一眼:“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程素没有想过隐瞒:“我想起小荷的名字了,她姓田,我就想着能不能找到田家的人,问一问。”
杨淑君干脆放下了碗,仔细想了想,才斟酌着说道:“我出生的时候,田家村就叫田家村,那个时候村里只有一户人家姓田,听说他们家生不出儿子,上一代就是招的赘,结果到我那一代还是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比我大一点,十几岁就没了,小女儿和我差不多,后来嫁到了外地,从此以后村里就没有姓田的了。”
“如果你是想找她的后人,大概率是找不到的,田家不像程家,翻翻族谱就能把远亲都找出来。”
计划落空,程素失落了一阵,但她想得开,洗个碗的功夫就恢复了。
一计不成,迟早还会有别的办法,车到山前必有路,再不济到时候直接去问她。
洗完碗,程勇军也从隔壁回来了,带回来一份几乎没动过的早餐。
杨淑君翻了一下,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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