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自己吃了品相最不好的,做事果然滴水不漏。
王珺支持不了片刻便有些困,哈欠打个不停,魏嬷嬷见状劝道:“小主若是困了便去睡,守岁不过是个象征,何必忍着。”
王珺摇了摇头,泪眼迷蒙地说道:“都说守岁守岁,定是要守个长久才好。”
魏嬷嬷有些无奈,白皙的脸庞上充满劝诫,温声说道:“小主忍得,孩子如何忍得?”
“还有一刻便要放鞭炮,且等等吧。”左右躺着也睡不着,还不如一群人聚在一块儿。
魏嬷嬷见她坚持,也不再劝说。就熬一晚上,想来无碍。
王珺心中还有些隐秘的期盼,才不肯去睡。
只是夜越来越深,已近午夜,还不见康熙的到来,她就知道这一天算是白等。
心中愈发难受,纵有满屋子奴才陪着,可不是他,又有什么趣味儿。
那一瞬间,心痛蔓延开来,密密匝匝缠绕着她,险些落下泪来,昂起头使劲眨了眨眼,强笑着与魏嬷嬷玩闹。
魏嬷嬷以为她是想睡勉强不睡,所以才这么难受。
但她执意不去,魏嬷嬷也没有法子,只得绞尽脑汁的想一些小游戏。
玲珑上次玩飞花令很过瘾,一直惦记着,见状兴奋的提议道:“还要飞花令如何?输的不许吃地瓜!”
王珺点头应道:“这个好,就以‘年’为题。”
夏泉率先窜到王珺跟前,双眼放光道:“最是一年春好处,这句奴才记得最清楚。”
说完得意的一笑,前两天王珺念过一遍,他就牢牢记在心底。
玲珑不甘示弱,嘟嘴道:“奴婢也是记得这个,被你抢先,这可如何是好?”
众人捧腹大笑,玲珑沉吟片刻,道:“十五彩衣年,承欢慈母前。”
接着是一片寂静,一群少年远离家,不提也罢,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提起来总是想要泪一场。
只都想着,大过年的在主子面前哭,太晦气才忍住,飞花令是玩不下去了,弄琴淡淡的别过话头。
“御花园的梅花如今开的正艳,不若去折几枝。”
“奴婢去吧”,玲珑起的话头,这会儿正愧疚,连忙自荐道。
冬泉安抚的看她一眼,说:“黑灯瞎火的,奴才去吧。”
王珺丢开心中的期盼,暖心笑道:“都别去,明儿一早再去也不迟,何苦大晚上受这个罪。”
陪着她最多的,永远都是眼前的奴才,她不挂念,又能指着谁心疼不成。
王珺一发话,大家都不再争,见她打着哈欠要进内室,都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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