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崖下那些打着赤膊的无妄海男弟子们,神情倨傲的道:“瞧见没?给船只打蜡上漆,那才是你该干的活儿!”
晚青掩唇低笑,李络薇也翘着嘴角,一副大仇得报的模样。
最后,还是卓清潭轻笑着说了一句公道话。
“灵蓉,你别小瞧了他,你们家谢公子不止心细,手上功夫也十分了得。别说包裹‘节食’这种小事,即便是再精巧的手工活都难不住他。”
灵蓉先是不屑,旋即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似乎谢予辞还是“钧别”的时候,确实“酷爱”亲手雕刻各种手工品,还经常进献给往圣帝君。
她细细回忆了一下当年“钧别”手中刻刀纷乱下,那枚景致又典雅的白玉镇纸。
好像......他确实蛮厉害的?
灵蓉不说话了,但是李络薇却不甚相信。
这两日谢予辞心情还算不错,对谁都是和颜悦色的,因此她也跟着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忘记他的嘴巴究竟有多毒,又敢来挑衅起他。
只见李络薇放下手中刚刚打好绳结的节食,然后几步跨到卓清潭身后,蹲在卓清潭的摇椅边,抬头看着卓清潭大声道:
“卓师姐,你平日里鲜少接触到端虚宫外的男子,恐怕还不知道呢!外面的那些男人啊,说得那可比台上的戏子唱得还要好听,实则没有一句真话!你可不能偏听偏信,被旁人骗了去啊!”
卓清潭“扑哧”一声,轻轻摇着头笑了。
谢予辞“嘶”了一声,诧异道:“你这个连无妄海都没出过两次的小丫头,居然也敢谈论起外面的男人们是什么样子?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听啊。”
李络薇不满道:“我是没怎么出去过,但是我看过话本子啊!话本子里可说了,你们这些自诩长得好看嘴巴又甜的年轻男子,最会骗人了!”
谢予辞转头看向崖下的海船,点头喃喃自语:“怪不得......怪不得近万年来极少有仙门修士修成正果,成日里看这些,能有什么出息。”
李络薇没有听清他的话,迟疑着问:“你说什么?”
谢予辞耸了耸肩道:“你还是不知道更好。”
李络薇撇嘴小声道:“我还不想知道哩,神神秘秘,奇奇怪怪。”
卓清潭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此时忍笑偏过头看向谢予辞,打趣他道:“说来,你也许久不曾动手做过什么了,可敢来此一试?”
谢予辞轻笑一声,道:“也罢,今日就让这两只井底之蛙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祈福节食。”
灵蓉本来正在一边捡笑,此时越听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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