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二是二十五岁。
安品晗习惯性的教训道:“既然是第一次参加此等盛会,为父也不求你能拿到什么好的成绩。但是亦要全力而为,不要给九晟山丢脸。”
安罗浮之前本来想着,不论他父亲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都不去反驳,早点安抚了他,也早点了却差事,不成想却听到了这样一句交代。
他当即忘记所谓“隐忍”和“服从”,抬起头来,淡淡道:
“千秋盛会,我自会认真对待。只是,罗浮乃是端虚宫弟子,一身技艺功法皆来自于端虚宫。
即便是表现不佳,丢了脸面,亦是丢的端虚宫的颜面,又与九晟山又和相干?安掌门,您过虑了。”
他将语气的着重点放在了“端虚宫”和“安掌门”这两处,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安品晗闻言蓦然抬头,目光犹如利刃。
他冷冷的看了安罗浮良久,突然沉声喝道:“滚!”
安罗浮闻言轻轻挑了挑眉梢,倒是没什么受辱的表情。
因为他早就知道,他与父亲说不上两句话,必然便会是这般结果。
他沉默着规规矩矩的躬身结印施了一礼,旋即没有半分留恋的转身而去。
少年的腰挺直的犹如一杆枪,在秋末冬初的萧索中,透露出一股倔强的决绝之意。
安罗浮刚刚回到清越峰,还未等到回紫薇殿向卓清潭禀告客人安顿情况,便被胞妹给截了胡。
“哥,你要找师姐吗?别去了别去了,师姐已经午睡了。我方才瞧见,谢予辞刚刚送她回寝殿休息去了。”
安罗浮闻言怔了怔,旋即轻轻点了点头。
“既如此,那你在此处做什么?”
“当然是在等你啊!”
安羽浓说的理所当然。
“哥哥!我早就听说了呢,今年腊月初九九晟山要承办千秋盛会,届时仙门百家齐聚,好不热闹!你到时候可别忘了带上我啊!”
安罗浮闻言当即皱眉。
“别闹,你的心思一直便不在修行之上。不仅这些年来修为始终不曾进步,便是剑法也学的稀松平常。
你去参加什么千秋盛会?虽说比试讲究以和为贵,但是若是交战激烈,难免有来不及收手之时,若是伤了你——”
“——哎呀!哥哥!我又没说我要去参加比试嘛!我只是想去看看热闹!再说,我都多少年没有回过九晟山了?”
安羽浓微微嘟嘴,有些低落的说道:
“哥哥,咱们清越峰同门五人,你们四个都是常年在外行走历练的,我就不同了......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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