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份来绑架她、束缚她去做她不愿做的事。
卓清潭却忽然冲他展颜一笑。
“予辞,拜托你了,可以吗?”
谢予辞:“......”
......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谢予辞也不知道。
总之,直到谢予辞人已经站在了演武场外,他还在懵着圈。
他十分不解的蹙着眉,直直盯着自己掌心的纹路。
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就这么......走了?
他的脑子方才难道是被狗吃了吗?
谢予辞忽然发现,似乎卓清潭不论是在前世,还是在今生,都十分知道如何能让人“屈服”了。
至少,是十分知道如何能让他屈服。
这怎么能行?
他下一次,一定不能再如此纵容她!
若是让她从此养成了恃美行凶、温言软语的恶习,这可是不好改正的。
堂堂帝君,这成什么样子?
不对......她如今已经不是往圣帝君了,倒也没必要时刻端着自己。
至少面对他的时候,她如今这般模样......其实就很好。
谢予辞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矛盾中,一时之间有些愁苦。
“谢公子?”
演武场中教导外门弟子剑术的奚宁演,却忽然看到了场外神色变幻莫测的谢予辞。
奚宁演不禁蹙眉看向他。
......他怎会在此?
谢予辞闻声抬起头来,淡淡瞥了他一眼。
然后,他“嗯”了一声,毫不见外的曼声道:“哦,是宁演啊。”
......宁演?
奚宁演不动声色的蹙眉瞅了他一眼。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若是他没有记错,先前在皖州无暇客栈中,他们并没有照面相识。
前几日小师妹羽浓举办的那一场家宴,才算是他们正式第一次见面吧?
奚宁演的性格一向冷僻,不像洛岩池和安罗浮那般容易亲近。
此时,他被谢予辞浪荡子一般自来熟的语气,激起了胳膊上一层毛汗。
他静了静心神,沉声招呼道:“谢公子,这个时候,您怎么会在这里?”
奚宁演抬起头来,看了看挂在空中日头。
此时晌午刚过,这会儿他不是应该在师姐的庭院凉亭里午睡?
谢予辞却咧了咧唇角,笑得明媚又热切。
然后,他十分厚脸皮的正色道:“哦,这个啊。我自然是受你师姐嘱托,来指点一番师弟师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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