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如上一世那般可怖。
他微微颔首,总算略微放下些心来。
“我来帮忙。”
卓清潭笑了笑,拒绝道:“不用,船家老丈不是给你指了一家当地人常去酒肆吗?你快些出去打酒吧,要不等会儿我的下酒菜都做好了,你的酒却还没到。”
谢予辞皱眉看她:“当真不用我帮忙?”
“当真不用。”
她起身,笑着轻轻推他。
谢予辞挑了挑眉,没再坚持。他顺着她的力道出了茅屋。按照之前船家的指路,很快便找到那家据说酒水别具一格的酒肆。
可是当他提着清酒乘船再次返回湖心岛时,目色沉沉的凝重的看着好似火灾现场一般升起浓浓的浓烟的茅草屋,嘴角不自觉的一抽。
他施法瞬间闪身进入茅草屋内,并指一指,冒着浓浓黑烟的灶台当即被术法扑灭。
“咳咳咳......咳咳......谢予辞?你怎么回来这般快?”
卓清潭缓缓直起先前咳嗽得微微前倾的身体,诧异的抬头问。
谢予辞面无表情道:“很快吗?我若再慢一些,就怕‘卓仙长’已将自己做熟了,来给谢某下酒。”
卓清潭无奈的笑笑,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此处并未着火,只是许久不曾有人生活,湖心水汽重,因此烟气重了些而已。”
谢予辞的视线在这十分狭小且刚刚历经了烟熏火燎的厨房短暂的转了一圈,然后再次回到面前的人身上。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不仅一个菜未曾完成,她还险些将自己熏成了花脸猫一只。
......果然,卓清潭上辈子、这辈子,或许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与庖厨无缘。
他不觉轻轻叹了口气,他先前居然觉得她做了凡人或许便懂得人间烟火、凡俗之物,现在看来果真是他想多了。
“这是你采的?”
谢予辞的视线落在厨房角落中放置的一个竹篮里,此时里面静静躺着几根刚刚折断的新鲜的枝叶藤蔓。
枝蔓上还有洛神湖畔特有的水汽,一看就是刚刚离枝不久。
“是。”
卓清潭笑了笑:“这是萝蒲的枝蔓,可以用来编织重阳纳福的挂穗。我方才见洛神湖上所有船只都挂着这种材质的挂穗,刚刚便也摘了几根,听说这种萝蒲枝蔓在别处是没有的。”
谢予辞挑了挑眉,缓缓道:“方才船家老丈的茅屋险些被点着,原来是因你跑去湖边摘这萝蒲枝蔓去了。”
卓清潭十分可疑的迟疑了一瞬,然后十分难得的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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