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外出工作了,只剩下她,那张演奏专辑的宣传终于告一段落,她得到了一段假期。比赛的结果出炉了,毫无悬念的赢了。
可是,柯睿棠解约的消息还没有传出来。尤恩不知道这种事是否还得经过怎样的行政程序,还有,祈家繐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已经没有时间再想了,她想了这么久都没想出来,很可能永远都不用再想了。
为了这件事,这阵子心浮气躁的她几乎把整个juliet的队友都得罪光了,甚至连好脾气的甘悦歆都气到叫她不要再去找她玩。
原来所谓的孤家寡人是这样的意思。尤恩自嘲地笑了下。她的脸映在落地窗前,昏暗的光线只照出她的半张脸。
她转身走进厨房,打开咖啡机,准备煮杯咖啡。明明已经失眠,她却还是习惯性地煮咖啡喝,神奇的是,有时喝完咖啡竟能稍稍睡上一觉。
站在岛型流理檯前,尤恩甩了甩手,最近老觉得指尖麻麻的。
等着咖啡机将咖啡煮好,尤恩坐到高脚椅上,随手一摸,在另一张高脚椅上摸到一份报纸。大概是谁看完随手扔在这里的吧。她拿起报纸放在流理檯上,就着上方吊灯的光线随意地翻着报纸。翻到平时不看的政治版时,她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政治人物最怕的是什么?艺人有点怕,而政客却是怕死了的是什么?
尤恩觉得自己似乎找到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