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骚扰我们薛太医了吧!」语尾又嬉皮笑脸了起来。
「你阿…尽出些餿主意。」薛子逸不禁责怪,只是嘴角也勾起一个柔和的弧度。
「但我这是疼得没办法吃东西了,才想吃点冰糖银耳的……」傅斐洛瘪嘴撒娇。她早就知道薛子逸是面冷但心软的货,不然也不会任由蔚如雪这样放肆。
「还想着吃?能喝粥就不错了,我这就去给你燉个粥,不许剩下。」薛子逸冷冰冰的,不知是慍是怒。但是傅斐洛一点也不怕。
薛子逸动作很快,傅斐洛才感觉不到半刻鐘他就变出一锅香喷喷的鱼肚粥。一下子霏洛就吸哩呼嚕吃了半锅。
「逸兄的鱼肚粥就是美味!」傅斐洛起身将剩下的半锅给捞了。
「还不是怕你精尽人亡,过一阵子就得给你补补。」傅斐洛身上情慾的味道可没能瞒过医师的鼻子。
闻言,傅斐洛也没打算隐瞒,「只怕精还没补到,就先给你补肥了一圈。」
「知道还不克制点,过度纵慾可是伤本。」薛子逸皱眉责怪,见傅斐洛吃完,从厨房端出一碗冰糖银耳。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逸兄对我最好!」傅斐洛给薛子逸一个大大的笑脸后,又埋首吃起冰糖银耳。
薛子逸无奈地看着傅斐洛,张开口,却又沉默了一阵才将话吐出:「那件事……查的如何了?」
傅斐洛停下手,边咀嚼边回想,「百花楼每个都查过了,里边没发现有胎记的人。」
这是薛子逸上个月和她说的事了。
薛子逸之所以独身在禺方这个小镇开医馆,是因为要调查余家灭门一案。而从中他得知余家还有位小主子没被杀害,而是被卖进青楼,且已知这位小主胸口有个红色胎记。虽然身为医生的确能有利于调查,但青楼为风色场所,医生不便进入。这才委託傅斐洛帮忙调查。
「是吗……那也只剩下犹红院了。」
禺方镇内只有两间青楼,一个是百花楼,一个是犹红院。
傅斐洛满足吃着冰糖银耳,想了想问道:「没有其他特徵了吗?」毕竟此事件事隔多年,说不定薛子逸小主子胎记消了也不一定。
薛子逸摇摇头,「没有了。」这是将近快十年前的案子,薛子逸能记得小主子身上有胎记已是记忆力拔群。
看薛子逸情绪低落了下来,傅斐洛出声安慰:「不过这镇子就这么大,一定能找到人的。」
知道对方在安慰自己,薛子逸嘴角牵起一个微笑,「嗯。谢谢贤弟。」
傅斐洛被谢的有些难为情,主动扯开了话题,「是说……逸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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