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容予未得到过片刻的温暖,浑身冰凉如身处冰窖。
这里冷冰冰的容予肯定不喜欢,不愿意接近。
于是等她修为到了化神后,她就去把它取回来了。
她将业火核埋在了凌云峰的山脉里头。
从此剑宗再无寒冬,四季如春。
又过了百年。
绥汐的修为一直停留在了化神巅峰,没有迈入羽化之境的迹象。
她也不急,对于修行这件事并没有多在意。
每日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修行的时间少了些罢了。
今日天气很好,太阳穿透云层从后面洒了下来。
将凌云峰照得明晃晃的,连草叶都反射着光亮。
白栎从后山扑了蝴蝶回来。
它瞧见绥汐在一旁煮茶,摇着尾巴走了过去。
这些年来绥汐不像容予在的时候那么欺负它。
反而替代了青年的位置,一直细心地照顾它。
少女不再将任何喜怒都表现在脸上,面上少有情绪。
即使白栎不小心弄坏了名贵的灵草灵花,她也只是叹口气轻轻揉揉它的脑袋。
一句斥责也没有。
要不是绥汐的面容没变,白栎还以为容予并没有走。
它是灵兽,不怎么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错觉。
会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当做容予。
但是息风知道。
清漱知道,顾长庚和尘渊也知道。
无情得道再如何也不会让一个人的性情大变。
绥汐之所以会和容予的爱好,脾性越来越像。
只是因为她在以自己的方式怀念青年罢了。
她只是活成了容予的样子。
并且甘之如饴。
绥汐将煮好的茶倒在茶盏里,水汽氤氲,将她的眉眼遮掩。
她用指腹轻轻摩挲杯盏的边缘,刚想尝尝自己煮茶的技术增进了没有。
天边不知为何突然紫霞凝起,金光涌动。
有风轻柔地拂过她的面颊,群峰的草木皆有感应,群鸟也从林中盘旋飞到了剑宗山门口。
不仅如此,自容予离去了后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青霄剑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剑身颤动着,随着群鸟一并飞了过去。
一时之间万物悸动,剑宗上下都被这样的奇观给引到了山门处。
绥汐手中的杯盏“啪”的一声摔碎在了地上。
她的手被烫红了她都没有发觉,只觉得心跳如镭。
那道被她烙印在灵魂的神识终于有了波动。
飞花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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