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汐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剑。
头顶上的天梯还显露着,只不过这落雷迟迟没来。
半空,那艘悬浮在上面的船上。
清漱和顾长庚也留意到了下面少女的动作。
“那个临怀果然不是个简单散修……”
清漱眯了眯眼睛往下看。
虽然只能用神识感知两人的所在, 在风雨雷鸣之中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可这个时候单单看着绥汐站在天梯之下紧握息风的样子, 便知道她随后准备做什么了。
“他说服了绥汐承雷。”
绥汐是一个很怕疼的人。
别开平日里她的修行大多都会受好些皮.肉之苦, 那也是基于骑虎难下不得不为的情况下。
顾长庚听后掀了下眼皮,他并不是现在才注意到, 只是在听清漱这么一说后还是下意识有点儿反应。
“我原以为她会再等等。
毕竟明日晚上那天梯力量最弱,会更容易攀爬上来。”
这同样也是清漱最意外的。
她挑了挑眉,单手撑着下颌垂眸往下看着, 注意这少女的一举一动。
“可她偏偏选了力量最强的时候。”
若是这样的话绥汐的确会这么做。
然而少女并不知道明日晚上天梯的力量会削弱,临怀没有告诉她。
并且还说了相反的话。
这个时候还是破晓之前,周围乌压压的一片漆黑。
云雾浓重, 如水墨渲染着,瞧不见丝毫光亮。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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