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
“……它不仅洗了髓,还把绥汐的七情六欲也给一并炼化了。”
沈亦安翻手,掌心一颗朱红色丹药静静地躺在上面。
炼化的七情六欲颜色越浓烈越纯粹,而绥汐这一颗便是如此,火如火焰。
“简直胡闹!”
谢远狠狠地拍了下桌子,那紫檀木桌子“啪”的一下应声而碎。
沈亦安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给吓地一激灵,他搭在鼻子上的扇子也跟着滑落在了怀里。
“师弟知道这件事吗!这是你闯下的烂摊子,如若他怪罪下来你自己担着,我这一次是不会再纵容你胡惹事端了!”
平日里沈亦安如果闯了祸,只要不是太大的事情,他都会无奈地帮着善后,并不会多加责怪。
而这一次却是不同。
绥汐是容予的徒弟,她还尚未开始自己的道法便被生生遏止了选择的权利。
沈亦安自知理亏,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宗主,您先冷静点,可能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遭。”
“您想想,剑祖是何等的风姿卓绝。小姑娘还小,心境不稳。朝夕与他相处很容易被影响生出情愫,甚至可能成为日后渡劫心魔的。”
沈亦安余光瞥了一眼被拍得粉碎的桌子,他咽了咽口水。
知晓谢远这一次是真的动怒了,没敢和以往一样贫嘴往木仓口上撞。
谢远听后皱眉,想要开口叱责对方胡言乱语。
却被他给抢先了一步。
“诶宗主您先别急着骂我,您仔细想想,之前五百年间剑祖惹的桃花还不够多吗?远到蓬莱近到桃源,单就是百年前不周山上瞧的那一眼,便乱了万千女修心神。”
见谢远神情因着自己这番话而有了些许松动,沈亦安再接再厉。
“而且您再好好回想下之前拜师大典上,绥汐是不是在行拜师礼上因见了剑祖真容而失了态?”
“……”
还真是。
谢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这件事听沈亦安这么说还真算是碰巧未雨绸缪。
可细想之下总觉得有哪里有问题。
他说不上来,也想不通透。
最后谢远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并没有真的完全听了对方的话而擅自做决定。
“这事事关重大,不是您稍加猜测便能权衡利弊的。您且先回去,我一会儿去凌云峰告知师弟此事,是给你一剑还是捅你一刀,一切任凭他做定夺。”
“宗主,这件事毕竟是因我而起,就让我亲自去告知剑祖吧。”
沈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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