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大明王的血脉再度成为每一只妖心上的阴翳。
可谓又是一段传奇了。
昭昭眼神亮晶晶。
孔龄襄拨弄着手中的孔雀翎,展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在我妖族的地盘上撒野,我喊人怎么了?虽然棋逢对手很有意思,但哪有群殴快乐啊。”
她扬声:“通昊,揍他!”
昭昭看得目瞪口呆。
她确信孔龄襄在此之前完全不知北方妖帝的去向,但她理所当然得仿佛蓄谋已久,这心眼子也忒多了!
难怪一百年前那些实力比她强的大妖都被她玩得哭着回老家。
昭昭抱紧谢浔白的手臂。
厉渊躲开通昊的攻击,朗声笑起来:“确实,在别人的地盘打架,怎么说都很吃亏。不如你们下次来冥界,本座做东?”
孔龄襄调侃道:“丧家之犬,也能做东?”
厉渊“啧”了一声:“此行若是有所收获,冥界的那帮孩子就要跪着来求本座了,怎么不能做东?”
孔龄襄沉下脸:“有我在,你休想动我丈夫一根头发丝!”
厉渊再次游刃有余地躲开两面夹击,闻言一怔:“你家妖皇骨头难啃,本座可不敢。”
“来都来了,还说不敢!”孔龄襄怒火中烧,孔雀翎都快挥出火星子。
“停!”厉渊制住通昊挥来的拳头,神色古怪,“你以为本座是冲妖皇骨血来的?”
“不然呢?”
厉渊忽然大笑起来,通昊一脸莫名地看着他,直到他止住笑,叹着气摇头:”敢情我们打了半天,想要却不是同一样的东西。“
孔龄襄微眯起眼睛。
厉渊收起魍魉剑,再度退开一步:“鲲鹏的骨血虽好,却不是修补鬼王印的材料,于本座来说,无用。”
“你分明说你是来找妖皇的!”
“是啊,”厉渊点头,“不找他,怎么找凶兽朱厌?”
“朱厌?”孔龄襄愣住:“和朱厌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吗?”厉渊稍感意外,而后了悟,“也是,当年妖皇未免与朱厌那一战祸及苍生,与宣阳教的那帮牛鼻子做了场交易,他们设法将朱厌引入封妖镜中。这段往事微不足道,宣阳教的牛鼻子也秘而不宣,故而三界之中鲜少有人知道。若非妖族供奉的长明灯熄灭,你们也不会知道妖皇陨落。”
孔龄襄周身妖气一滞,她猛地捂住胸口,再开口时,声音里有着轻微的颤抖:“三界之中鲜有人知,一百前你还是孤魂野鬼,你是怎么知道的?”
场外看热闹的昭昭颇为赞同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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