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叁人算是没有嫌隙。
克莉丝独自推着轮椅来到院子里吹风。医生说她的腿伤很不理想,要想在下个赛季正常比赛,这两个月必须好好养着才行。
一听他这样讲,女孩便知道学院杯的结果了。她没什么抱怨的,蒙特学院既没有犯规也没有作弊,尽管手段下贱了点,也不过是各为其主。
但这并不影响她生气。
蒙特的战术并不是莱昂内尔一个人说了算,更何况还牵扯到高层利益,虽然他是主教练,但只要高层介入,他便没有了说话的权力,这一点克莉丝在被迫离开蒙特的时候已经体验过了。
可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共犯。
不管怎样,克莉丝一一给这些“犯人”判了罪,她承认其中有迁怒的因素。毕竟这个赛季算不上失败但也绝对不算成功,自己身体又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如初,万一落下什么病根,以后的赛季要怎么办?难道像莱昂内尔那样早早退役吗?她根本不敢想。
住院的日子特别无聊。自打醒来之后克莉丝已经研究出了十多种操控轮椅的方法,从一开始的新奇到逐渐失去兴趣只用了短短叁天。她没事干就在空无一人的区域飙车,和几个住院的小孩打闹,假装摇着轮椅追他们。
安德烈来到后院时正好看见克莉丝正将几个小孩撵得哇哇乱叫,轮椅都快摇出火星子。孩子们见有陌生人来,还是个漂亮的大哥哥,都停下来看着他。
克莉丝介绍:“这是安德烈哥哥。”
安德烈本来就喜欢小孩,见他们和克莉丝玩得高兴,自己也忍不住眉开眼笑,很快便和他们闹作一团,把带来的甜点分给他们吃。
等孩子们都走了,克莉丝很快卸下了快乐面具,弯下腰开始嚯嚯那些野花。过一会觉得累了,又指使安德烈去摘。男人乐得顺从,五颜六色的花朵在腿间堆出小山。他一如既往的体贴温柔,跟她讲些最近的趣事,提议等她出院了一起去海边待几天。
在对方轻声细语的讲述和柔情似水的目光注视下,许是二者信息素还有残留影响,也可能是夏夜蝉鸣,整个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人的环境让克莉丝感到安全。总之alpha没能忍住,伏在安德烈肩头无声落泪,摘来的野花从腿间落下,重新回归土地。
她的队伍与冠军失之交臂,更不明白奥斯卡为何性情大变,枪伤带来的痛苦远远盖过了其他伤口。她以为自己成长了,能肩负起学院的未来,成为独当一面的主力,可遇到这样的挫折还是让她心灰意冷,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几天才恢复一点。
可见到安德烈,濒临崩溃的情感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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