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大了。
“那今晚还能一起睡吗?”
“......一定要这样吗?”
安德烈大眼睛忽闪忽闪,似乎对于她的反应很不满,委屈巴巴瞪她一眼:“我有什么办法,医生说这样最便捷……”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连连摆手,“啊,我不是嫌弃你无法控制信息素……”(医生:我没这么说过)
克莉丝连忙让他打住,再说下去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你和奥斯卡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一次晚饭后,两人坐在阳台闲聊。安德烈刚喝完药,随意靠在软枕上说道。
已经入夏,晚风轻轻柔柔,克莉丝躺在躺椅上舒服地眯眼。听到这话她抬头望天,本能地想要逃避。“我知道,过一阵子找个合适的机会分手就好了。”
“什么时候合适?想好理由了?”安德烈追问,“以奥斯卡的性子,大概会想尽办法让你打消这个念头,到时候闹出别的事端也未可知。”
克莉丝沉默,她始终不愿去细想的问题被安德烈摆在台面。冬天发酵的事态眼睁睁被拖到了快要赛季末,本想着缓解燃眉之急的办法倒成了如今无法脱手的困境。
是困境吗?女孩怔怔地望着暮色,太阳已经完全西沉,繁星依稀可见。
她想起之前有一次蒙特赢下冠军,大家不管不顾地庆祝,克莉丝喝了不少酒。半醉半醒之际,她半个身子趴在露台上看着泛白的天际,从墨蓝到泛白由近及远逐渐过渡,一时竟分不清是晨曦还是暮色。
见她不说话,omega心下不快,忽然起身凑到她面前,低头讨了一个吻。
比起那两人的侵略性和肆无忌惮,安德烈显得温柔许多。嘴唇相触,舌尖轻柔地勾住女孩的软舌在口腔搅动,一点点吮吸着,还不忘留出接吻间隙让女孩喘口气。鼻尖、脸颊等也被细致照顾到,最终又回到唇瓣上。
“别想他了。”男人目光温柔,与她额头相抵,“现在只要看着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