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吗”。
右边一圈里沁出血的部分已经结痂,而余下全是青紫,落在干净的背景上乍有些丑陋。左边没有伤口,只有刚才牙齿咬住皮肤时的印痕,像粉红色的印章。
沉念顺着她的视线低下头,问:“觉得不好看?”
庭萱没出声。
沉念按揉着她的小腿,继续道:“十岁那年,我随家人搬到鹿特丹,暂住在公寓里。阳台上放了几盆球形仙人掌,因为好奇那些刺有多危险,我在一天用手指亲自感受了下。”
“事实就是,阳光照射下的血珠,实在很像红宝石。”
“我能理解为你在宽慰我不要内疚吗?”
“不。”
沉念捏住庭萱左腿脚踝,抬起搁在肩上,缓缓加力箍紧。
她说:“我是指,有些伤痛实在是罪恶的隐喻——反而使人显得敏感、脆弱和精致。[1]”
有些越界,但庭萱忘了反驳。
沉念握紧手,捏住她的小腿,从脚踝处一点点往膝头挤。
肢体末端因为血液循环被阻滞,肤色变得苍白起来。手移到腿肚时,庭萱已经感到左脚有些发麻了,虽然被沉念固定在怀里,但仿佛失去了知觉,体会不到脚下触感。今日步伐不少,本就酸痛,现在更像有无数冰冷的小刺扎进去。
但这点不适并不过分,尚可接受,直到持续数十秒后,沉念拈起旁边的花枝,轻轻扫过暂时失血的皮肤。
原本麻木的小腿却对这类刺激分外敏感,几根尖刺划过的地方都像注入电流,带来酥麻的痒意。
余韵未消失殆尽时,沉念松开了另一只手,放任之前积蓄的血液快速涌向脚趾。
原本有些发凉的小腿像突然浸入温热的水,庭萱抑制不住呻吟,却引来对面自责的叹息。
“一定要在被欺负时发出这样可爱的哼声吗?”——
[1]lesliejamison.grandunifiedtheoryoffemalepain
应该前几天写的,加班去了。
六月起比较忙,所以更新频率可能会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