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非是在和平之中诞生的——社会关系的形成自亿万年前就始于争斗,即使近几百年间殖民主义者一直试图粉饰这种历史。
被遮蔽双眼、绑缚双手、塞入口球,庭萱想,自己看起来一定像个蒙昧的幼童。
而沉念想,蒙昧者需要拯救。
像那片黑暗大陆上的传教士一样,她选择对当下这步是如何达成的视而不见,并决定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身下的人腰肢还有些僵硬,不愿好好接纳这场教育。
被口球压制住的音节频急又短促,也不会是服软的好话。
手腕还在努力挣脱,不可以,不够乖顺。
不过这才第一下。
沉念教过几乎未开化的原住民使用语言代替肢体表达——成效卓着;狡猾的小猫虽然满嘴跑花,至少交流起来不会更困难。
她是个耐心的师长,她会教她正视自己的欲望。
*
或许因为这只是虚拟世界。
庭萱第一次觉得没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刚才施加惩戒的手掌现在又在臀部轻柔地爱抚,逼她从这颗棒后甜枣中品出一点包容。
可是这才第一下。
沉念稍稍撤离了枪,真怕庭萱坚持不住。
待身下的挣扎平息了,才举手落下第二掌——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力度稍微重了那么一点。
“二……”
好的老师精髓就在于清楚学生的能力边界在哪儿,并在比这高一点的位置带领她循序渐进。
而好学生也很难得。
她们的身体远比沉念想象的契合,或者说,有那么一刻,庭萱颤抖的频率甚至想让人扔掉手枪,用手指亲自感受她体内的同步收缩。
她决定早些试探小猫的阈值。
这记惩罚落在刚才拍打过的地方,也没有等到意料中的温柔抚摸,于是痛意变得相当明显。
庭萱非常怕疼——这种体质在床笫间通常能成为让双方心照不宣的情趣点——但绝不会在当下。
肌肤漫上无数点尖锐的、像蚂蚁啃噬的痛意,变成密密麻麻的气泡潜伏在表皮下,得不到释放。
她咬紧牙,努力不让积聚的泪水打湿眼罩,同时有些羞恼地发现,自己开始期待下一次。
因为能够抵消疼痛的,除了等不到的安抚,只有新的惩戒。
*
其实能够抵消的还有时间,但教育的主导者自恃善良,当然不会让学生的期望落空。
数着庭萱的喘息,还有背后脊骨的起伏,沉念稍稍捏了下月光下已经泛上桃色的软肉,又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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