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她绕动枪身,加了些力,反复刮蹭、按压、研磨那处顶点,心里默默给同时响起的铃声记了数,一边列举小猫到处拈花惹草的罪责:“以为是谁?刚才那个吉普赛女郎?”
这份指控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胸前汹涌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庭萱根本无心搭理她的数落——这里曾被温热、柔软的舌尖爱抚过,但冰冷的金属尖角带来的刺激显然更甚。
千里追缉得手的女人并不愿轻易放过她。
沉念捏着枪,在庭萱腰侧勾了勾,看到身下的人开始剧烈颤抖。
“她碰了哪儿?”
枪管随意点了几处,又耐心地绕着圈。庭萱自觉方才对吉普赛人的看法有失偏颇,至少人家只图钱财,而有些人显然欲壑难填。
她没有规律锻炼,因为体脂低,平躺着也能看出薄薄的肌肉线条。
沉念想到舞女坐在她腿上的样子,捏着枪管顺着马甲线下滑,伸出舌尖在腰腹上点了几下。
“这里……”
*
短裤被褪下,庭萱努力夹紧双腿,又被强硬掰开。
沉念欣赏着中心已经被濡湿一小块的深色布料,勾起内裤边,听到弹回肌肤时“啪”的一声,问道:“换个人,你也会湿么?”
她握住枪身,抵住那块软弱的肌肤,看到庭萱猛然仰起头,有些苦恼怎么给现在这段连绵不断的铃声计数。
“还是,你更喜欢被粗暴对待?”
枪管隔着布料在肉缝间上下滑动了两次,突然对准小核撞了一下。
庭萱能确定这次自己发出的是哭腔了。
不想承认也罢,她的确被沉念手中的枪勾起了前所未有的欲念,甚至在得知沉念身份之前。
“因为美无非是,可怕之物的开端,我们尚可承受;我们如此欣赏它,因为它泰然自若,不屑于毁灭我们。”
在这个任务世界面对武器,成为猎物,居然让她体验到了虚无的失重感,又像被一层更紧密的网裹束,带来未知的恐惧和兴奋。
腿间的酸胀已经凝聚得几乎带来痛意,被每次枪身撞击带来的刺激抵消一点,又变成酸楚的水流遍全身。
沉念听不到她心里的回答,“是。”
“那揉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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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摘自《杜伊诺哀歌》。
写到这又想猫了。好喜欢在猫猫睡着时玩它的耳朵,在阳光下薄得透明,看得见纤细的血管和绒毛,被碰到就会轻轻抖动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