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正巧对上了他的赤裸胸膛。
她突然呆住了,目光被他身上的一条条伤疤上吸引住,那些伤疤,或许已过经年,痕迹浅淡了,却依然狰狞可怖,几乎遍布整个上半身,最长的一条从肩头横跨过腰腹,一直延伸到了亵裤里。
怎么这么多伤,她满脸疑惑地抬眼看他。
他毫不在意,凝视着她的眼睛,俯首问她:“娘娘是想看什么?”
他的眉眼也越来越近,撩人薄唇就在眼前,她却兔子似的一溜烟逃了,逃跑的时候还撞上了刻铜帐钩,引起一通叮当乱响。
他缓缓直起身子,脸孔隐在阴影里,一会儿才勾勾唇角,轻哼一声,“胆子还不如个老鼠大”。
她面红耳赤,蹿回了矮榻上,随手捡起九连环胡乱摆弄,把九连环拨弄得震天响,企图掩盖住纷乱的一切,可脑子里早就乱成一团麻,心脏也扑通扑通地像要跳出来。
她想自己一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跟了过去,跟过去还不算,还被人当场抓住。
就算没被抓住,若是真的看到了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又当如何,揪着他去见陛下,揭露他的真面目?
那自己还活不活,更要紧的是眼下,他那张尖酸刻薄的嘴总是不失时机地嘲弄自己,这回不知道又要说出怎样让她难堪的话,真是失策失策。
他悠悠然踱着步子回来坐到她的身后,探头一瞧,见她正拿着九连环发呆,若无其事地问:“琢磨出怎么玩来了么?”
她一下回神,脸红还未褪去,心跳还未平复,又是一阵心慌耳热,忙摇头:“不会,太难了”。
他不说话了,只长长舒口气,双手交握枕在脑后躺了下去,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听不见他说话,又怕他憋着什么坏,她用眼角余光悄悄打量他。
他就那么阖着眼,闲适地仰面躺着,中衣宽松,软软地贴着身子,交领处稍稍敞开着,锁骨若隐若现,往下还露出一点胸膛。
他的胸膛随着呼吸缓慢而有规律地起伏,像是真的睡着了。
她悄悄凑近了些,肆无忌惮地打量起来露出的那点胸膛来,一层薄薄的柔软皮肤下覆盖的坚实肌rou,摸起来一定是熨贴舒服的。
突地,梦里他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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