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人,脱了裤子会无地自容,可真当她解开他的亵裤系带,摸到了里头的东西,心头又抑制不住的喜悦。
那是一个guntang的坚硬的分身,一只小手都握不过来,只是下面两个yinnang里空空的只剩一层皮囊,可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她惊喜地看向大人。
他还是那么波澜不惊地淡淡笑看着自己,琇莹心甘情愿地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火热的分身。
他舒服地长长地低吟了一声。
明明直到刚刚还在愉悦欢欣里,可这位大人说了什么,说他嘴里叫着的名字,是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女人是未央宫椒房殿里的皇后。
疯了,疯了,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一定是哪里出错了,琇莹惊恐地瘫坐在一旁,浑身抖个不停。
明明是三伏天,怎么这么冷,自己怎么一得意就忘了形,为何要探听大人的秘密,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她抬眼望向那个长相清俊的大人。
他从榻上取来一床薄被,温柔地裹在琇莹的身上,他明明柔情似水,可怎么让自己觉得这样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