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顺带着拖住她的后腰,将人扶坐起。
腿心湿了,亵裤湿湿嗒嗒凉凉地贴着花心,她夹紧了腿,这一切无不告诉她,刚才的自己有多狼狈。
她被他弄的娇喘吁吁,他却好整以暇,只是面色稍红,呼吸都克制着不曾混乱,是谁推着打着说着不要,又是谁躺在他的身下呻吟浪叫。
她紧了紧领口,一双桃花眼嗔怒着看他,脸像被火烤着似地guntang了起来。
“还喝么?”他眼里笑意绵绵。
她打起十二分精神,抢过酒杯,一口饮下,又捂住了嘴。
他看她的幼稚举动,笑笑:“今夜臣不当值,可以跟娘娘慢慢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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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憋了一晚上就憋了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