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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煦进屋后,还觉得有些腿软,坐在玄关处的换鞋凳缓了缓,不过这比之前的感觉好多了,至少不是他不可控的范围。
看来他真的可以试一试,总不能一辈子都戴手套,一辈子都摸不到想摸的人吧。
他深深地吐了口气,往后靠在墙壁上,脱下手套,拿出手机拨通熟悉的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便接通。
“上楼了吗?”
“嗯。”顾知煦听着陆或雍的声音,知道他还在发烧也不适合开车:“他们两人都下去了,记得等下让他们送你回去,不要自己开车了。”
“好。”
话题就停在这一瞬间,沉默里唯有听筒里传递到耳膜的呼吸声,或轻或重,像是将千言万语都融进这里。
“陆或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