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小直男,以为他只是个热爱助人为乐的学长,大哥哥,根本不知道他的意图。
他那时候非常享受顾知煦喊他哥哥。
周围都是白人黑人,耳畔时常响起的‘哥哥’就像是特别的情话。
太可爱了。
顾知煦将手套脱下,一只手撑在中央把手位置,身体往前倾,把另一只手覆盖在陆或雍的额头上,摸了一手guntang。
这男人发烧了。
少见的生病。
估计是昨晚睡地板又emo了一晚上。
他见陆或雍深深地盯着自己看:“我说得不对吗,我现在这个脾气不就是你教出来的吗,如果你是胆小鬼,那现在的我是胆小鬼吗?如果现在的我是胆小鬼就不会有勇气反抗我妈,跟你在一起。”
陆或雍视线落在顾知煦的唇上,湿湿润润的,觉得口干舌燥。
“还有,我跟你道歉。”顾知煦把手从陆或雍的额头移开:“我知道可能这个道歉有点晚,但我确实不应该不相信你,怀疑你,让你心里难受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