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
陆或雍单手钳制着这人不安分的手,压制头顶,又压低肩,哑着声音反问:“不是承受不住吗,为什么还要碰它?”
这几句多少有些难以隐忍下的反讽意味。
“你不就是因为这样否定了我爱你的一切,为什么还要好奇它多少?不行也不可以,太行也不可以,25对你来说不够是吗?在你里面就可以满满的30,哭得最崩溃就是你。”
顾知煦是醉,但不是失去意识,听着这几句像是讽刺他的话,明明是在该生气,却因为压制着在头顶的手无法挣脱,以及不断传入耳朵的心声困扰着思绪。
【我只是因为不舍得弄伤你又难以启齿。】
【我甚至不舍得控诉你没有心。】
【我甚至连委屈都没有吭过一声。】
【我这辈子就爱过这么一个人。】
【那我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我也是第一个爱人,现在你把我弄不会了。】
【……我有错吗?】
【顾知煦,我有错吗?】
“你错了。”
陆或雍的动作戛然而止,扫了眼掌心下挣脱着的双手,出了汗,指尖颤抖着,那双手又白又比他小,力气自然抵抗不了他。
他不动声色又将掌心收紧,另一只手扣入对方的指缝中,完全压制住颤抖,再将目光落回身下的顾知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