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来得恰好,所谓痛快,便是要战个痛快。
裴今歌很不习惯从顾濯口中听到这般热血言语,只觉得不管怎么想都是你在挖坑,思考要不要走上一趟易水,直到顾濯开口提醒她,以魏青词那无趣到令人懒得厌恶的性格,再如何也不会让林挽衣出事。
从这里开始,两人很自然地聊到剑道三宗的三位掌门,发现这三人除却林挽衣名那位师父即朝天剑阙的掌门外,都是固执到让人摇头的性情,于是得出朝天剑阙最合适不想当剑修的剑修。
“不想当剑修的剑修是什么剑修?”
“还能是什么?自然就是不纯粹剑修。”
“当纯粹剑修有什么好处?”
“额……或许可以越境而战?”
裴今歌冷笑出声,说道:“那你让魏青词带上且慢,来和我战上一场。”
顾濯有些无语,说道:“这能是一回事吗?”
裴今歌翻了个白眼,讥讽说道:“而且哪有什么纯粹不纯粹的,我拿两把不同剑放在你面前,你能说得出哪把剑是纯粹的吗?”
顾濯无奈说道:“我说的是人。”
裴今歌自知理亏,全然当作听不见,极为生硬地把话头放回林挽衣的身上。
只不过这一次她说的是剑道三宗归一的设想。
听到这句话后,顾濯沉默很长一段时间后,语气颇为复杂地说了句话。
“我当年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啧。”
裴今歌似笑非笑说道:“真是天作之合。”
顾濯忽然说道:“我有件事想做,不做的话,应该是会后悔。”
裴今歌想也不想,便已同意。
话止于此,往后的两人没有再继续闲聊下去,对最初定下的路线稍作修改后,披星戴月,与风北上。
沿途无数景色都在夜色里,静谧成为天地间的唯一。
天光越来越暗,时间不断推移,然后……朝阳照亮天地。
易水如若鲸鱼浮上海面般出现在两人眼中。
顾濯于山坡上闭目。
有风缭绕于他脸庞不散,轻扬发丝,惹得裴今歌频频侧目。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再次睁开眼时,有发丝凭空断落。
裴今歌仿佛看到了一把剑的醒来。
……
……
天光已盛,易水前却一片安静。
林挽衣站在岸边,眺望那座再无浓雾笼罩的江心岛,眼神是遗憾。
自幼年起握剑第一天起,她就听过易水太上长老的传说,有过很多的好奇与敬仰,想着总有亲眼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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