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到了这时,裴今歌才明白余笙为何不与顾濯同行,要留在玄都之上。
玄都若是生变,当今世上有资格镇压那群先贤的修行者屈指可数,而余笙毫无疑问是最擅长做这件事的那个人——这些话顾濯自然不会说。
“你准备从何处入手?”
裴今歌眼神分外明亮,毫不掩饰对此极感兴趣。
顾濯诚实说道:“不知道。”
裴今歌不想说话了。
顾濯看着她,忽然笑了。
裴今歌蹙眉问道:“你笑什么?”
顾濯没说,心想总不能说这样的你颇为可爱,那和调戏有什么区别?
“所以我准备先弄清楚另外一件事。”
他问道:“盈虚当年和席厉轩在荒原深处做了什么。”
裴今歌墨眉微舒,心想这事尽管不如所谓天庭来得动人,但也算得上是有趣。
就在这时候,她回忆起一件事情。
“如果没有意外,王景烁应该收到你的那封亲笔信了。”
“最好如此。”
“听起来这些事都在你的计算中。”
“顺水推舟罢了。”
顾濯答的很随意。
裴今歌懒得再搭话,走在水榭边沿,伸手去接这天地间第一场春雨。
夹杂着寒意的雨水很是清凉,可以静心。
顾濯看着她,忽然问道:“彻底放下过去的那些东西,有感觉稍微轻松些许吗?”
裴今歌不回头,说道:“你呢?”
顾濯说道:“我很怀念这辈子最开始在长洲书院那三年。”
裴今歌闻言,想着那时候的他不必忧心未来,不必担忧身份暴露在天光下,享受着少年少女们崇拜的目光,书院师长们的礼让三分。
那的确是极为美好且值得怀念的幸福时光。
“但我不是你。”
她双手捧起雨水,轻轻搓洗着脸颊,声音带着憾意:“可没办法把事情做到这种境地,大概是因为我心中那自由的世界,不像你如此的清澈高远?”
说完这句话后,裴今歌转过身,去到顾濯身前。
相隔咫尺,两人静默互望。
直到某刻裴今歌挑眉,做了一件颇具挑弄意味的事情。
她把雨水打湿的手伸到顾濯的脸颊,忽然低声问道:“冷吗?”
顾濯不解,说道:“还好。”
“假如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呢,其实……”
裴今歌微微歪头,饶有兴致地用指尖轻抚着他的脸,似笑非笑说道:“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位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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