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身旁。”
楚珺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场谈话从开始那一刻起,便荒唐得让她无法理解,只觉得这世界莫不是疯了。
片刻沉默后,她问道:“我是怎么被你发现的?”
王景烁敛去笑意,眼里流露出些许怀念,说道:“如果我那位叔叔还活着,易水浓雾遮天蔽日,我自然无法窥得其中画面。”
楚珺懂了。
王景烁没有再多言下去,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到楚珺手中。
然后他深情望向清净观的山门所在,看着那穿过山峦愈发明亮的阳光,都是向往与陶醉。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一句话。
“信纸上会写着羽化这两个字吗?”
楚珺问道。
王景烁眯起眼睛,说道:“你很聪明,顺便再告诉你信上提到的一件事,荒人不再那么平静了。”
楚珺想到荒原风雪中所见血与火,不再多言,道了声好。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王景烁此次前来与她见面在镇北军是绝密之事,而信纸上的文字……或许只有其本人知道具体内容。
谈话在此结束。
楚珺踏上清净观的山门,途中没有遭遇到任何的阻碍,因为她本就是这里的人。
山门颓败,人烟寂寥。
某些时候,她甚至有种身在玄都之上的感觉。
那是来自坟墓的气息。
楚珺忽然无可抑制地生出一个疑问。
如果玄都是一座巨大的坟墓,长久生活在其中的又该是什么人?
守墓人?
还是死人?
……
……
在这个烦嚣夏天的尽头,人间还有一件不为人知的大事。
白皇帝在耗费漫长时光过后,成功以那座破道观为镜,印证百年所悟。
当这一切被完成时,他便知道自己很快便能再往前踏出一步,而那一步将会是前所未有的登仙——当年顾濯不曾步入之境界。
与最初计划里的唯一不同,是他没有去炼化玄都留下的这枚道场碎片,因为皇后已经自囚冷宫。
于是白皇帝离开破道观。
然后他去到阳州城,在秋色笼罩的湖畔饮了一壶酒——万家留下的舞女乐师依旧在,只是换了主人。
世事大抵都如此。
来来去去,生生死死,不过都是在一个古老的圈子里绕着走。
白皇帝饮尽酒后,于当日重回神都,直入未央宫。
其时万籁俱寂,沿途无数民众如潮水般跪下,黑压压一片。
唯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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