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牵动那数人体内真元暴动反噬。
符箓的表现更是来得不堪,就像是喜爱拜佛的老妪手中纸钱,烧过后再无下文可言。
法器比之前二者无疑可靠太多。
至少让顾濯动手了。
且慢破空斩去,剑光四现,每一剑都能带来数件法器的哀鸣与毁灭。
短短数十丈的道路被顾濯走出一片珠光宝石,满地金银。
再有军械射出的弩箭,为乍起的狂风与倏然刺眼的月光所干扰,根本无法锁定顾濯,勉强而为,最终伤到的都是己方盟友。
长街两侧,死伤无数。
到处都是鲜血。
到处都是倒地难起的人。
顾濯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平静而沉默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给人们带来最为沉重的绝望。
这到底是怎样的境界?
这世间怎能有这种毫无道理可言的强大?!
一位巡天司的执事再也无法维持住自己的冷静,看着即将到来的顾濯,在惊恐中丢掉手中的法器,慌不择路而逃。
直到这人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顾濯依旧没有出剑追杀,置之不理。
于是更多人彻底忘掉忠诚,忘掉这个决定带来的沉重后果,只求不再面对这位恐怖到极点的敌人,开始逃跑。
司主没有转身离去。
浑身腐朽气息的老人抬起头,隔着剩下不到五百丈的距离,望向顾濯。
他的眼里全无恐惧,更无绝望,反而流露出极其复杂的怜悯之色,很是伤感说道:“所以,那大概就是你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了吧。”
听到这句话,决定留下的人们渐渐开始醒过神来,没有因此恍然大悟,只觉得事情更加无法理解。
但无论明白与否,人们想到先前那句话很有可能就是魔主的遗言,不由为之而心生怅然。
“可是疯了和死掉又有什么区别可言呢?”
司主轻声说着,视线缓缓扫过场间。
国师禅心为种魔所破,已无战力可言。
无忧山主被且慢斩破胸膛,道心同样破碎,离死不远,苟延残喘而已。
此二人皆无再战可能。
那还有谁?
司主的目光落在南宗与赵启的身上,无声询问。
意思十分清楚。
两人还未给出回答,裴今歌站了出来。
夜风轻拂,黑裙微飘。
她行至长街之上,与顾濯四目相对。
两人是盟友更是好友。
虽谈不上知己,但亦有话可聊。
那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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