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濯站在王祭的身后,推着轮椅,随意走着。
且慢已经被他取出,放在老者的膝上。
旧剑有灵,为之而发出雀跃的鸣响,没有半点舍不得的意思。
“真假?”
王祭挑了挑眉,说道:“你师侄就是我的晚辈,当今天下真有人对我这位剑道大宗师不感兴趣到连见一面都懒?”
听着这话,顾濯神色不变,说道:“她又不用剑。”
“还有……”
他从三生塔中取出仅剩的两个番薯,递了一个给王祭,转而说道:“先吃吧。”
王祭低下头,看着被放在怀里的那个番薯,很是无语问道:“你当初不是留了三个吗?怎么到我手上就只剩一个了?”
顾濯说道:“另外那个给我师侄当见面礼了。”
王祭沉默片刻后,认真问道:“你这真不是在提醒我,不要忘了给你师侄见面礼?”
顾濯神情自若说道:“我何时是这么委婉的人了?”
王祭心想也有一定道理,但自己为何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
就在这时候,顾濯给手里的番薯撕皮,随意丢在地上。
王祭微怔旋即大怒,生气问道:“我好不容易焗出来的番薯,自己一口没吃还被你克扣两个就算了,你还当着我的面在我家乱丢垃圾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顾濯一边推着轮椅,一边撕皮,漫不经心说道:“你当时不是很爱看我吃吗?现在怎么就不乐意看了?”
王祭回想起那天晚上,被迫吃了一晚上番薯的好友,顿时大感心虚。
下一刻,他反而更为强硬地挺直腰背昂起头颅,不断拍打着轮椅的扶手,恼火嚷道:“这能是一回事吗?这能是一回事吗!”
啪。
啪。
啪。
站在远方的余笙听着声音,回头后望,看着正在为三个番薯争吵的那两个人。
她莫名觉得这画面好生有趣,莞尔一笑,犹胜秋日。
……
……
还了且慢,吃过番薯。
吵闹的声音已经成为过去,浓雾散后的江心岛上承天光,景色一片清丽。
余笙站在那头,静观江水滔滔,仿佛看到无数年前荒人十万飞舟南下,为剑光所遏的壮丽画面,神思悠悠。
顾濯和王祭站在另一头,谈不上并肩而立,因为两人身高不一。
王祭手里拿着番薯,很是珍惜地品尝着,说道:“怎样了?”
顾濯明白这句话问的是自己的安危,身份是否会暴露在阳光之下,该指望的人可否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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