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位归一境,我可以将其瞬杀,其余人你们自己处理。”
听到这句话,商人首领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就去知会那四个人,让他们待会儿搭把手。”
车厢里再有声音响起。
“那个跟哑巴似的年轻人就算了吧。”
商人首领神情诧异,不解问道:“为什么?”
车厢里那人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前天那四人聚在篝火旁边夜聊,谈及荒人与邪修的时候,那哑巴都是置身事外的态度,大概是某个大宗门里出来游历的弟子,因为他用来遮掩外貌的道法肉眼可见的高妙。”
“大宗门的弟子不是更好吗?”
“道理自是如此,但这哑巴十之八九是被护在手心里的那种人,只是听着荒原历练最好破境,便不知天高地厚跑了过来,根本没见识过真正残酷的画面,道心很容易遭不住冲击。”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最好是明白,我不想与赤阴教的人交手的时候,还要被迫冒着受伤的风险出手救人。”
商人首领有些遗憾,转身离去。
车厢里坐着的那位修行者掀开帘布,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顾濯,心想真不是一般的麻烦。
……
……
顾濯抱剑而坐。
片刻之前,那位商人首领已经来过一遍,把大致的计划转告了四人。
其中给予顾濯的任务是护阵,不必与众人一并陷阵。
自车厢里传出来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但无所谓,当然也不会有证明自己的想法。
事情要是能这样简单解决,那是最好不过。
距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接近,当初身在古战场里的另外几方势力,这时候必然都在前往荒原深处的路上。
无论是与北燕王室相比,还是坐镇大秦边疆的王大将军,乃至于易水和清净观这两大宗门,唯有一己之力的他都太过渺小了些。
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去易水与轮椅上的老者见面把且慢给借走?
不如此不得安心罢了。
……
……
一道飞剑突兀出现在秋日之下,绽放出让人无法直视的耀眼光芒。
在此之前,事先已有准备的商队众人都已闭上眼睛,唯有跟随在两侧的赤阴教恶魂直面此剑芒,措不及防之下避无可避。
悲歌瞬间化作哀嚎,以荒人炼制而成的恶魂如冬雪遇春阳般消散无形,分布在商队两旁的十余座大轿瞬间下坠,但就在这之前那道飞剑已然破空而去,剑吟声贯彻长空,无比精准地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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