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绑住。
金灿灿心生错愕,因为这分明就是流云剑解。
但他知道谢应怜与顾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后者没有任何道理习得这门道法,此刻何以施展出来?
更为可怕的是,这流云剑解明明是针对飞剑的手段,此刻被顾濯用在他的铁铲之上,居然找不出半点生涩勉强的意味,流畅至极。
这是很难想象的一件事情,因为铁铲不是飞剑,真元的运转方式与驱动飞剑有着根本的不同。
然而在顾濯的手中,流云剑解却是仿若天成……不,更准确地说就像是天地正在与他合力。
“原来王默远未把你逼到极限。”
金灿灿手腕微转,以磅礴真元震断雨水形成的锁链,继续落铲。
便在这时候,他发现顾濯竟是欺身而上,来到了他的身前,递出剑指。
两人的距离本就相隔不远,这就是刹那间的事情。
那道剑指落在他的胸口,隔着心脏,迸发剑光。
就算是归一境的强者,面对顾濯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不死也要负伤。
但这对金灿灿而言没有意义,因为他的道体已然无垢,没有任何道理被一个区区养神境的晚辈伤到。
他理都没理,甚至主动挺起胸膛顶住那两根手指,握着铁铲的手悍然发力。
铁铲惊破风雨,随着金灿灿的手腕转动,拍向自己的胸口。
以顾濯现在的位置,最多在三个呼吸之后,他的后背就会与铁铲相遇,落得一个背脊断裂粉身碎骨的下场。
忽然。
金灿灿皱起眉头,轻微的痛意从他的心口传来。
那道剑指居然能够破开了他的无垢道体!
这个意外再次让他心生错愕,以至于手腕慢了些许。
便是这毫厘之差,让顾濯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方式赶在铁铲落下之前,逃了出去。
铁铲最终没有继续落下,拍打在金灿灿的身上。
雨势越来越大,云层中的白光愈发灿烂。
轰隆声为人间所闻,仿佛下一刻就会降下雷霆怒火。
金灿灿看着顾濯,就像是看到了一只鬼,神情苦涩至极,无奈说道:“您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言语间,他的动作却不曾停下片刻,铁铲继续挥舞。
暴雨被狂风凝成锁链,不断缠向他手中的铁铲,逼迫着他慢下来。
此时此刻,金灿灿甚至有种正在与这片天地角力的错觉。
顾濯身在风雨中,衣衫已湿。
雨水不断从他束好的头发流淌而下,却不曾让他显现出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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