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
他皱起眉头,忍受着强烈的痛苦,剩下那只手霍然发力,把副院长往叶依兰的闺房抛去。
从院墙倾塌到现在,不过片刻时间。
但这已经足够让叶父叶母意识到此间的变故,当叶父从房间里冲出来的时候,副院长恰好飞入两人的眼中。
金灿灿看着这一幕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感慨说道:“你可还真是个好人啊。”
话音落下瞬间,他颇为随意地掷出铁铲,破空而去。
叶父神情骤然苍白,以最快的速度唤出性命相连的法器,试图阻止那把铁铲前进。
啪!
法器瞬间破碎,但也为叶父争取到了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就在他准备接住副院长的时候,那把铁铲却骤然迅疾数分,留下残影。
然后。
一捧血在暮雨中绽放盛开。
副院长的胸膛多出了一个巨大的创口,血肉被剖开,骨头被切断。
叶父接住副院长的身体,看着正在剧烈喘息着尚未死去的老朋友,便知道这是一个极其痛苦的漫长死亡过程。
他整个人因愤怒而颤抖不已,抬头望向神色悠然唤回铁铲的金灿灿,想要借这怒意拼命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道疲惫而冰冷的声音。
“走。”那是顾濯的声音:“我不会死。”
叶母已经来到房门外,眼神满是惊恐地看着这满地的血腥,不知所措。
叶父强自冷静下来,明白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拼命的唯一意义就是把自己的命拼掉。
他抱起命不久矣的副院长,示意妻子带上叶依兰离开。
烟尘渐定。
庭院已成废墟,不见旧景色,一片死寂。
顾濯望向金灿灿,说道:“这也是生意的一部分?”
“我想是的。”
金灿灿笑了笑,说道:“谁让他碍着我做生意了呢?”
接着,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好奇问道:“我记得这老头儿就是被你送去养老的长洲书院副院长吧,你是怎么让这人心甘情愿为救你而活命的?”
顾濯说道:“我也很意外。”
金灿灿微微一怔,说道:“莫不是你那时候觉得他和那医生一样都是来暗杀你的?”
顾濯平静说道:“嗯。”
金灿灿很诚恳地摇了摇头,说道:“像这种老学究最是麻烦不过,而且他和你有仇,我干嘛要费力去说服他呢?”
顾濯说道:“那你也不必杀他。”
金灿灿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有情绪的人,没法像你这么冷静冷漠到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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